纪询个没注意,手里糖葫芦被霍染因拿走。
而后霍染因吃颗。
糖葫芦有些大,金黄糖浆蹭到霍染因嘴角,霍染因面不改色吃,最后眉心打个结地咽下去。
肉眼可见,霍染因吃是真痛苦。不像自己,只是表面痛苦。
纪询时欲言又止:“……那个。
纪询伸出舌头舔舔:“来颗吗?”
“……”霍染因以沉默表示拒绝。
他不知道纪询个成年大男人,为什能够毫无障碍地在大庭广众下吃这种小孩子才喜欢食物——比如糖葫芦,棉花糖。
但等着也无聊,他开始观察纪询吃糖葫芦模样。
看见纪询咬口,皱皱眉,半晌眉头舒缓;接着他再咬口,又皱起眉头,半晌又眉头舒缓……副跟吃毒药似艰难。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难吃?”
“后来好像又好阵,就又分?哎呀,这帮小姑娘事情太乱,你们还是去问她本人吧。喏,这是当年她们毕业留联系方式。”
程想本人保研后去首都工作,而另位室友余玉则出国留学,至今未归。
“去趟首都吧。”出宿舍门,霍染因说。
“从这里到首都……”纪询默算下时间,“开车去?”
“当然是乘高铁去。”霍染因说。
上看,倒是挺和善,但当纪询重新提出宋听风案子时候,这位阿姨却变脸色。
她对于案子描述和两人在警察局看到档案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对程想颇有怨气:
“学校三令五申说男生不能进入女生宿舍,程想非不听,还串通起来把莫耐带进去,带着带着,来二去,这不就出事吗?还保研,呸,学校是被她们讹上!”
“个个小女孩子,怎这不要脸哦——”
宿舍阿姨口中程想,性格比较活泼,行事也不太着调,男朋友更是不少,宿管阿姨就经常看她错过11点宵禁,被她抓包。
“巨酸。”
“……那为什吃?”
“粥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
霍染因冲纪询伸手。
“过安检很麻烦吧。”
“之前准备文件。”
他们做简单决定,又往高铁站去。最近班去往首都高铁,是在个半小时后。时间不长,两人索性就在高铁站等着。坐在等候椅上时候,纪询不住打着瞌睡,但睡又睡不着,只是重复着疲惫——惊醒——惊醒——疲惫循环。
他睁眼半晌,站起来,在高铁站内晃圈,最后拿回根糖葫芦。
红彤彤糖葫芦上,有层晶亮亮糖浆。
程想家境很不错,人长得也非常漂亮,是系花,读书成绩很般,经常在挂科边缘徘徊。她异性缘很好,所以每到考试,总能找到学霸男朋友给自己补习。
为什会和莫耐在起,宿管阿姨也不太清楚,但莫耐长好看,程想不在考试期男朋友都是这些长得好看类型,想来就是看上脸。
为什和莫耐分手,宿管阿姨却非常清楚,她围观全程。
莫耐当初伪装成勤工俭学柳城大学学生和程想谈恋爱,谈俩月被揭穿根本不是学生,只是手抓饼店员工,程想就生气,两人在宿舍门口对峙,闹得很厉害。
莫耐不愿意分手又隔三差五找程想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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