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包裹尸体,”霍染因觉得这个猜测有定道理,但有点说不通,“为什要给床再换上床单?大厅如此凌乱,床单何必铺整齐。”
这个问题确实费解。
纪询耸耸肩,没再问,又在室内溜达圈,确定再没有什漏掉之后,回到楼下。
到楼下,就看见文漾漾和谭鸣九正站在紧靠着沙发扶手个边几前,旁边是报案阿姨和虽然没有尸体却还是充当部分痕检工作胡芫。
他走过去,听见胡芫说:“也就是说你认为歹徒是用那只马作为凶器击打死者致死。”
这反倒勾起纪询好奇:“怎不问想和谁谈?”
霍染因只是哂笑声。
不需要问。
为什要问个在自己身旁根本睡不着人,想和谁谈恋爱?
霍染因不回答,纪询只好继续看现场,卧室占面积最大自然是床,他从霍染因口袋里掏出手套带上,弯腰提起被子。
记不起这件事吗?
他们说着话,进入别墅主卧,床上床单和被褥都很整齐,卧室床头柜只有侧摆东西,比如加湿器、闹钟、便签本,孩子照片等,另侧很空,纪询打开衣柜看眼,对霍染因说:“只有高爽衣服,这对夫妻40不到就分房睡,高爽也不和孩子起睡。他们夫妻关系看起来很般。”
霍染因对纪询这个武断说法不敢苟同:“你以后和你另半30不到就会分房睡,请考虑下别因素。”
纪询:“……”
今天他推理都好滑铁卢。
“什样马?”纪询插话。
“就是大概比笔记本电脑小点点,两只手并排大马,铜做,是蓝色,还挺漂亮,也有点分量。”阿姨连比带画说。“记得很清楚,前天才擦过,就摆在茶几上。刚才看你们警察整理那边家具堆,看圈没看到它。”
可能是现场没尸体,血色太阳看久也冲淡它恐怖感,之前受惊吓惶恐不安阿姨这会儿缓过劲来还开始主动帮助破案。
“丈夫是在沙发上死。”纪询说着,走到边几前,在空荡荡边几位置,虚空操起东西,站在沙发扶手旁,俯身下砸——
“唔,还挺顺手,就是沙发有点矮,不太好用力。”纪询说
“嗯——”
“蓝色条纹被套和星空床单?”霍染因低语,“虽然同个色系,但看着不像是套。”
“虽然有些人家不在意四件套是否完整,经常混用,但相信,生活在这种别墅里……”纪询抬头看看卧室吊灯,如果他没有看错,吊灯都是进口艺术家设计,“应该不会犯这种不走心小毛病。床单有没有可能是莫耐拿走?”
“他拿走床单干什?”霍染因反问。
“包裹尸体什?”纪询揣测。
他艰难挽尊:“这个按照小说说法,爱情会治愈失眠,相信不会做出分房这低情商事。”
“那你为失眠痛苦挣扎时候,何不照你说法去谈场恋爱?”霍染因慢条斯理,“既然你没这做,说明你并不相信这个说法。”
“那是没想到,现在谈也不晚。”
纪询还以为霍染因接着要问“和谁谈”,这显然是个自自然然接话,他甚至都想好回答句子。
但是霍染因忽然沉默,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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