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鸿文撺掇下,高爽也许想过杀夫骗保但最后没做。”
“们继续可以推测……”
“你是发问工具人吗?”纪询翻个白眼,“请拿好脑袋,独立思考。”
“也是分工合作,让擅长人做擅长事。”谭鸣九虚心给纪询倒杯茶,“您老分析得好,您老渴,您老喝茶。”
而后他坐回去,拿笔挠挠脑袋,无比苦恼说:
“爽姐老公认识,是卓医生。那个人不是,他好像姓段,爽姐叫他小段。”
“段鸿文?!”
文漾漾脱口而出,接着立刻将段鸿文照片找来,给这位保险客服看。
客服看眼,连连点头:“没错,就是他!爽姐带他来,他们先咨询卓医生给爽姐买保险,接着咨询给卓医生买大额保险事,这个段先生建议爽姐买,不过爽姐最后没买。后来这位段先生又来两次,想要给他妻子买保险,考虑又没有买,反反复复,折折腾腾,所以印象很深刻。”
从魏真珠家庭情况到卓藏英保单再到段鸿文和高爽私下相携事情,说实话,剧情进度太快,连警方都有些蒙。
等三人从魏真珠家里回到警局,个新线索从天而降。
警察局里来对客人。
客人是高爽父母,两位老人带着份投保两年大额死亡保单过来,保单被保险人是他们女儿,高爽,受益人是高爽丈夫,卓藏英。
“警官,”两位老人面色很差,“们也是在收拾他们夫妻俩遗物时候发现这个,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畜生——”
“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无论如何,警方都查出真相,告知你们。”霍染因言简意赅。
“按照分析,卓藏英想杀妻,高爽出轨,段鸿文面出轨,面家,bao想杀妻,面教唆情人去犯罪……魏真珠知道老公要杀自己,高爽搞不好也知道老公要杀自己,天哪,这四个人是什奇怪复杂关系,不会是全员皆恶人,互相厮杀吧?”
“话怎能这说。”文漾漾冲谭鸣九狠狠翻个白眼,今天她女性意识额外高涨,“段鸿文卓藏英和高爽魏真珠能混为谈吗?妻子只是被动知晓,她们又没做什证据,反而丈夫们都有实打实可疑之处啊。”
“……”谭鸣九被喷得脸茫然。他试图委婉,“就种可能性嘛,脑补四人互刀可能性,毕竟被人杀你是有可能防卫过当对不对。”
“别把莫耐忘。”纪询提醒。
“哦,四个人变成五个……啊啊啊啊!”谭鸣九发出濒死窒息惨叫,“这他
谭鸣九瞳孔空洞:“从现有情况,们可以推测……”
“段鸿文和高爽出轨。”纪询接话。
“们还可以推测……”
“卓藏英有杀妻骗保嫌疑。”
“们依然可以推测……”
如果说这个保单出现,让卓藏英心怀诡谲,密谋杀妻可能性下飙升,那另有件事与保单相关事情,又让这起案子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警方在得到保单后联络保险公司员工。
高爽手头宽裕,有其专属保险客服,而她又外形鲜明,所以保险客服对件事印象很深刻。
“就在不久前……就是年前事情,爽姐带个男人过来。他们举止还挺亲密。”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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