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纪询
开始还以为对方是在暗示自己给他个吻。
但人来人往，车流如织。
他又觉得霍染因会更喜欢将这种热烈
事情留到更私密时间——至少他是这样，于是他再看
霍染因两眼，忽然将外套搭在胳膊上，盖住手，又用藏在底下尾指，去勾霍染因手。
他勾着，挠挠，再挠挠。
但是什
呢？纪询下想不起来，那种刚才在警局摸不着头脑颓丧又来。
就好像猫平常玩那团毛线球被主人收起来，想挠都抓不住线头。
“但在本案，最多只会让人觉得他们考虑很周全。顶罪套路很娴熟，对吧。”霍染因说。
“对……”纪询附和。
毛线团似乎出现，可是霍染因没声。
纪询清空脑海里废料思想，发出遗憾轻叹，然后就像是陪人逛街没有灵魂丈夫似，迅速找到店里沙发坐下，放空脑袋魂游天外等人表演。
霍染因：“昨天晚上有没有男性过来买女士内裤？”
老板娘：“有……对，有。”
霍染因：“是这两个人中哪个？”
他拿出手机，将莫耐和诸焕照片展现在老板娘面前。
总算说，“出什事让你这着急慌忙？”
“带你去个地方。”霍染因简单说，“到地方再说。”
他们过马路，到霍染因所说地头，家内衣店。
内衣店老板是个风韵犹存四十岁女性，她热情洋溢：“是带朋友过来挑给女朋友内衣吧？看
说没错吧，情人节送什玫瑰，太俗。送内衣啊，又好看，又实用，对不对？”
纪询看着老板娘，再看着霍染因，满脑袋问号。
然而有着外套遮挡，切都像是冰山下暗涌，只有当事两人能够窥得内幕。
霍染因眼轻轻眯下，被衣服盖住手，也如藤蔓样紧紧缠上来。
这个瞬间，纪询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取悦到霍染因。
对方吃这套。
真是意外纯
纪询等又等：“继续？”
身边是如织人流穿行而过，霍染因往前走几步，站在广告牌下冲纪询勾勾手。
纪询身体在大脑指挥前很自觉走过去。
他比谭鸣九懂更多说话技巧，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娴熟使用话术，聪明人总是有特权，他聪明，他有特权；霍染因聪明，霍染因当然也有特权：“饿脑子转不动，好队长，别卖关子嘛。”
“你要吃糖提神，也要糖果。”
老板娘只看眼，就准确地将莫耐指出：“是他，昨天就他个男来买女士内裤。”
来女士内衣店买内裤男性本来就稀少，老板娘不可能认错。
霍染因收回手机，谢过老板娘，又将纪询带出内衣店。
纪询往橱窗看眼，明白，这个款式和小曼内衣裤是样，不过这个细节自己当初没注意，光看外衣价格。
纪询琢磨琢磨：“所以说他们还很谨慎考虑到内衣裤上沾着金主精斑，特地买新堵上这个漏洞。但是……”
需不需要给女朋友买内衣，你不知道吗？
还是，你想……？
霍染因打破纪询不太和谐想法。
他拿出警官证：“警察，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调查。”
老板娘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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