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家里应该不会买这贵衣服,也许是别人送给姐姐。”
纪询唔声,没有继续追问。
霍染因却说:“不介意话,可以把这条裙子暂时交给们做个物证登记吗?”
*
高铁徐徐启动,充满工业气息以及雾霾城市消失在列车后边,霍染因合上从离开齐远家到现在都没怎离手手机。
很快,两个被压在很地下不大纸盒被齐远抽出来,个里头都是些衣物,另个是些手工、日记本等。
目达成纪询心满意足,避着背对他们抽东西齐远,给霍染因飞个吻。接着,他双利眼很快在这群花花绿绿、基本上廉价又乡土衣服中,发现件别样不同。
那是条浅蓝色罩纱裙子,同色系缎带自右肩膀斜下,在左腰侧扎出个大大缎带蝴蝶结,设计精致,剪裁合身,是眼看去能意识到价值不菲小礼裙。
纪询抽出这条裙子。
“这条裙子很漂亮,”纪询随意称赞,“是你母亲买给你姐姐18岁生日礼物吗?”
才听别人说。”
不知道谁跳楼,就不知道余玉是死者室友,这和上面不知道对方保研细节似乎能呼应上。
霍染因:“是你通知莫耐参加葬礼吗?”
“嗯,9月20号姐姐去世,21号给她有联系人群发葬礼信息,莫耐很靠前,所以有印象。”
21号,莫耐是22号被抓,这个时间点也很有趣。
他言简意赅汇总下讯息:“余玉家境普通,上学时成绩不如宋听风好,辅导员认为她考研在五五之数。”
“但是余玉保研成功,又出国留学。”纪询接上话,“对于她这样家境普通,成绩也普通女孩来讲,这条路算是意外顺利。”
回程车也是商务座。
票是纪询买,他给自己选择靠窗户位置,说话时候,脑袋偏向窗户,视线望向窗外,早晨光盈满他双瞳,在漆黑瞳孔与洁白
齐梦死那年,正好18岁。
齐远为难地笑笑:“其实们过农历生日,所以姐姐跳楼时候,成年生日还没有过,也就没有什礼物。”
时间毕竟已经久远。在经历姐姐死亡之后,齐远又经历父母相继离世,现在再说回这段过去,他脸上没有太明显悲恸,只当件寻常往事说起。
“那这条裙子?”
“也不太知道,只是在姐姐房间里看见这条裙子,刚发现时候它还丢在床底下盒子里。印象之中,没看过姐姐穿这条裙子……”齐远拿不太准,男性本来也不是很关心女性衣着,哪怕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姐姐,齐远也无法记住对方穿什衣服,没穿什衣服,但他提供个思路。
纪询把眼神从齐远身上挪开,又回到那大堆纸板箱上,没有问询价值证人哪里比得上大堆未曾搜证过证物呢。
但是这翻找起来动静就夸张,齐远那些纸板箱有些叠叠五六层高。
纪询阵头痛,侧过脸,咬唇给霍染因比个委屈巴巴表情。
霍染因叹气:“你姐姐遗物也在这堆纸箱里吧。”这个问话是肯定语气,靠近阳台有个未密封纸箱里有个粉色毛绒玩具,看就不是齐远风格。
“哎对,帮你们找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