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期待
变成现实
？”纪询说。
“带。”纪询说，“但
是过来感谢某人救命之恩，这种情况直接进去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吹暖气看电视，好像也有些奇怪吧。”
缕笑意浮现在霍染因嘴角，又被主人自己抿去，藏在装模作样面容下。
“你不是说，再迟点去，你就能自救成功吗？”
“那是你说，不是说。”
“所以你等在这里，报救命之恩？”
霍染因踏出脚步微微顿。
他似乎听见人呼吸声。在光照不到黑暗角落里，还站着另外个人。
肌肉在衣服下寸寸紧绷，他状若无事地提起另条腿，从电梯里彻底走出来，而后他抬起手，按在腰侧……
“啪啪。”
鞋子不耐烦地在地上敲击两下，呼亮感应灯。自天花板上亮起橘色光立刻驱除黑暗，照出霍染因刚刚没有看见人。
孙宏发，对于罪行全部供认不讳，但他们并不知道跑掉那些人身份姓名。
处理完这些事情，霍染因再回到办公室，人都走，纪询也不在，霍染因收拾完东西，跟着离开警局。
他本来想发给消息给纪询，问问纪询在哪里，后来想想，算。
等明天再说吧，明天纪询总该去出差。
霍染因回到小区。这算是宁市高端小区，面积大，住户少，人流稳定，每到夜深些，小区公共区域里，就再看不见除保安以外活人。
“所以等在这里，思索着要怎
报你救命之恩。”纪询订正。
“思索出结果吗？”霍染因问。
橙色走廊灯，给纪询打上暖色滤镜，他倚着门，抱着臂，嘴角带着点笑，像是青春电影里坏男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看来只有……”
以身相许？霍染因心头荡。
霍染因呆。
“……纪询。”
“十点半，等你等个小时，”纪询不免抱怨，“对于这个事实明显案子，刑侦队长还磨蹭成这个样子，有点消极怠工吧。”
“你怎会在这里？”霍染因反问，“而且你不是有钥匙吗？直接进去就好，干什呆在门外……没带？”
他想着也许还是要将指纹锁提上日程。
方便之余，偶尔也显得过于冷清。
霍染因停好车子，上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个人，他倚着扶手，看橙色楼层数字，在显示屏上下下往上跳，终于，跳到他楼层。
霍染因站直，电梯门向两侧滑开。
外头是漆黑，楼道间灯没有亮，电梯里灯如同水般，泼洒出去点点，只照亮电梯前小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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