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教育局今天来人
。”周同学，“有人向教育局写信举报池文澜师生恋，他进学校是段慧文因亲戚关系徇私开后门。本来是过场调查，可是昨天
事闹得那
大，捕风捉影师生恋成实证。”
“……唔，因为影响恶劣，本来可能不是徇私也是徇私。”
“你看上去还有话要说。”周同学觑着纪询。
“教育局反映得真快。恰恰好就今天到，举报信
般都要走流程，举报人定是提前好几天就寄信。许诗谨之前给教育局举报过次，解流程。”纪询慢慢说，“那，昨天
这样两人分开每分每秒，就都是浸满思念与期待时间，连生活都变得更有盼头些。
“为什A班会和E班起去秋游？”纪询问，也借着这个问题整理自己思绪，“你们是许多个班级起秋游吗？”
“不，是分批去。”周同学说。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纪询意料，他转过脸：“你们学校是随机组队？所以A班正好抽到E班签？”
“也不是。A班原本是不去秋游。”周同学说，他进步解释，“A班是尖子班，学校很多活动，他们都有权利不参加——或者说，默认他们不参加。他们最重要任务就是考个好成绩。”
从学校出来以后，两人又去医院骨科，做个切实检查和包扎，不幸中大幸，包扎归包扎，不用打石膏，否则纪询就要感受下在举目无亲他乡生活不能自理苦楚。
从医院出来以后，纪询直咝咝作声，雪雪呼痛。
“不是说救人很有满足感吗？”周同学终于开口，带着点对纪询不够英雄嫌弃，“怎还直叫唤？”
“救人很满足没错，但痛也是真痛啊。”纪询叹气，“你不痛吗？”
“……”
“所以学校原本没想让A班秋游。A班最后和你们班起去，是特例。这种特例，应该是班主任申请特批，或者干脆先斩后奏吧。”纪询若有所思，“本该不去最后却去，还出事死人，班主任责任很大啊……”
班主任问题在第二天有新进展。
纪询是在中午接到消息，消息来源自然是周同学。
他们坐在学校外头小店里头，周同学两只手都痛，纪询用右手灵活喂饭给周同学吃，虽然周同学似乎有点抗拒……接着，周同学则告诉他上午发生在学校内事情：“段慧文被停职处分。”
“为什突然做出这个决定？”纪询意外道，“昨天年段长那个给钱封口态度，还是想把事情压下去啊。”
“痛就说，”纪询，“
又不会嘲笑你。你不叫痛，别人怎知道你痛——当然，是知道得真切。”他又冲周同学眨眨眼，指指自己胳膊，“感同身受哦。”
周同学微微别开头，下巴还抬抬，露出种不愿承认又不反驳傲娇之色。
他们沿途走段，纪询把周同学送到家附近，他条胳膊是好，所以这条胳膊挂着周同学书包，把人和书包都送到目地后，他们也该分开。
“还有最后个问题。”
纪询用问题代替告别。在他来看，告别是意义浅薄，询问则是意味深长——如果临别问题回答并不令他满意，那他会直惦记着这个答案，直到两人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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