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猜到,又是怎想到,及时固定证据?”
*
第二天,断断续续没怎睡好纪询起个大早。
签售会在中午,这也就意味着,他还有上午整块时间可以做点别事情。他在酒店自助餐厅吃早餐,边吃边按着自己胃。
或许是因为许久不吃早餐有些不习惯,当然也有可能是有点神经性紧张,总而言之,他胃在隐隐抽搐,似乎带来点不祥预兆,预示着这并非令人愉快天。
“看未必是嫌证据不足。也许你们学校老师已经提前打点过……当然,说不是给钱给物那种打点。”纪询解释,“是先把这事和警察说,并且说服。这样警察有先入为主印象,自然就不再相信后边去找他学生,毕竟以大家对权威刻板认识而言,当然是老师无限大于学生。”
“这就是警察吗?”周同学问,“如果警察就是这样话,好像完全无法期待能从他身上得到真相啊。”
“……当然不是。”纪询,“他是个例,不代表全体。他太年轻,脑子也不太好用。”
“你比他还年轻。”周同学客观说。
“但也比他聪明很多。”纪询自信道,“再过两年,也会成为警察,还会成为那种不漏掉个真相、不错过场正义警察。”
上问题,觉得附中这次做得就比较好,对吧?如果你嫌去医院麻烦呢,网上啊,书里啊,也有简易自判断表格,这话般不对其他人说,但们是都是首都公大,也算是自己人……”
“学长是觉得被害妄想症?”反正再聊也是无意义,纪询索性不那正经。
“觉得你是想太多。学校就是学校,不是犯罪分子窝点。”
“哈,填好。”纪询将表格递还给秦警官,但收回手,没有垂放到身侧,而是抬起来,修长指尖点在太阳穴,“如果是想太多,那学长你恐怕想太少。”
他讽刺:
吃完早餐,纪询打车去广润小区——他07年时曾经送周同学回家来过小区。
小区还在,大体也没有太多变化。周召南门也留着岁月痕迹,主人家这些年没有装修过。纪询深吸口气,好像这样胃就不疼,他摁响门铃。
“谁啊?”
开门是个年老女性,她是周召南母亲。她老,脸皮已成发
“那时候,你见到,就知道警察该是什模样。”
“哦?”周同学嘴角含着似乎讥笑微笑,“想象不出来。”
“啧,那让你现在就见识下厉害……”他先秒还玩笑着,下秒,已收起笑容,冷视周同学,“开始就猜到你知道有人在水中投毒……但是,你是怎猜到?”
他望着周同学眼,那双如夜般深沉,蕴着沼泽般浓稠恨眼。
杀人眼。
“俗称,缺根弦。”
……
纪询很快从警察局里头出来,周同学在外边等他,中午太阳大,他额发都被汗水沾湿,黏在脑袋上。纪询快走两步,往前站,人为制造出片阴影,拿手给热出汗周同学扇扇风。
“走吧,这回过来简直浪费时间。”
“警察不相信你说辞?是嫌证据不足吗?”周同学抬起脸,“那里有瓶掺毒水,可以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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