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口气,掐着霍染因腰肢手不觉用力,在霍染因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他注意到霍染因身体也是紧绷。
虽然做过,但做得太少,这具身体还不完全习惯他……
他慢慢动
“没有安全套。”纪询低声说,“可以吗?”
酒店怎会没有安全套?就算霍染因神智已经被热潮腐蚀得只剩星半点,就算身体已经因为抵着入口巨大欲望激起阵阵应激收缩,这种谎言也有些看低他智商。但在他开口之前,又听纪询说:
“不想用套子……想切切实实和你在起,可以吗?”
霍染因不想回答。
然而依然有声音,不太像他声音声音,从齿缝中溜出来。
“因为……”霍染因喉咙堵住,很快,他又“操”声,直视纪询,挑衅道:
“因为想让你进来,贯穿,占有!”
霍染因话说出来那刻,纪询已经伸手去扶对方修长双腿。
霍染因修长紧实双腿在这时候失去反抗力量,或者本来也没有想要反抗,他顺从纪询手,向左右分开,露出平素被严密遮挡羞涩之处。
藏在紧实后臀处蜜穴,因为之前进入,如今似乎已经有所熟稔,正如花苞样在纪询目光注视下隐隐颤动,而后紧张、娇羞似,蠕动着吐出点点湿漉液体。
“还行。”
纪询对自己手艺微感满意,但他很快苦恼:
“但是现在没有镜子,你也看不见作品……要不然这样,将这朵玫瑰花再吻去,你感受着这朵花在你身上出生又消失样子?”
纪询玩笑着,俯下身,用唇做手,去仔细触碰这具美妙身体。
苍白皮肤在花瓣和野果汁水沾染下染上艳红,坚硬肌肉因为情动变得柔韧而富有弹性,他吻过霍染因胸口突起,像是在花与水浇灌下终于成熟果实,又吻过男人两腿间欲望,这欲望已挺得受不,尖端都分泌出透明黏液。
“……嗯。”
他被自己弱气声音吓跳,觉得这简直不是自己,立刻强撑着补句:
“纪询,你太婆妈……哈!”
主人首肯以后,纪询直接闯进去。
蠕动肠壁因为异物入侵,立时层层叠叠缠绕上来,滚烫感觉覆盖他,他好像闷头闯入花心最深处。
纪询手指轻而易举地挤入这个柔软之所,徐徐扩展。
“唔……”细碎轻哼不受主人意志控制,从霍染因唇齿间泄露出来。
但当纪询抬头看去时候,霍染因又已经抬起胳膊,遮住面孔。
盛满花瓣手臂动,那些花与汁水就纷纷而下,在白皙身体上留下道道纵横交错痕迹,好像霍染因已被狠狠欺凌过似。
纪询以欣赏目光看着这些,接着,他抽出按软内壁手指,将早已挺立欲望抵着微张入口。
它除代表男人无遮无拦身体,也代表着男人无遮无拦内心。
“够……够。”霍染因口舌干燥,已经快要无法在床上平躺。
“还差点,没有完全吻掉。”纪询指出。
“你分明是故意……!”霍染因恼羞成怒,“你就不能快点进入主题……!”
“为什要这急?们说好,有整整个晚上,能做到明天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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