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气道:“不痛哭啥!”
赵雾时无言以对,半天拉纪询和霍染因举例:“个月前,宁市同僚刚刚进医院,伤得不比你重百倍?怎没见他
赵雾拿棉棒和药水,不急着给副队上药,他先转向纪询和霍染因,面露尴尬:“科学依据,有些人痛觉神经比较敏锐,同时泪腺还很发达……”
“哦——”
“所以……”
“理解理解,明白明白。”纪询和霍染因赶紧回答,不然尴尬就不是赵雾人,而要变成他们三人。
赵雾肉眼可见地松口气,接着转向副队,恨铁不成钢:
既然没有出人命,那就是……
纪询顿片刻:“是不是手和脚……”
“没。”赵雾,“手脚都好。有点脑震荡,软组织挫伤,不严重烧伤和需要清创些伤痕。”
“?”纪询,“那副队?”哭什?
“老麦他……”
纪询和霍染因是回到琴市警局后才接到副队出事消息,两人脚步不停,转到刚刚离开没多久第医院——副队正在这家医院里头接受治疗。
等他们到达时候,赵雾正站在病房之外,朝里头频频探望。
“现在情况怎样?”霍染因问。
“情况还好……”赵雾才说,里头就传来医生叹气。
“你别哭。”
“你说你,没事凑那前面干什?当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可以挥霍?”
“这能怪吗?”副队虽然痛到哭,嘴上却不愿意服输,“要怪也怪犯罪分子!而且猜,开门会计也不知道仓库会爆炸,否则肯定会露出异样。八成是犯罪分子拿什话骗他,比如说‘警察来你就按错密码给们通风报信,们自然知道处理仓库内存放货物’之类话,会计才特意按错密码,导致爆炸。”
这长串话,难为副队面流泪,面说得口齿清晰。
但这种看本应铁血刚强大男人现场流泪经历,依然让众人深感头皮发麻。
赵雾赶紧拿旁边床头柜上纸巾给副队擦擦:“悠着点吧……真这痛吗?”
“你差不多得。”拿着棉棒医生终于不耐烦,脱下救死扶伤外衣,开启训孙子模式,“别哭!再哭脸上伤口又要重新上药,就不能忍忍吗?”
不能。
副队没说话,只用依然从眼眶里淌出来泪水回答医生。
眼看着医生脸色即将在青白之间交替,赵雾连忙上前:“没事没事,大夫你有事要忙话就把东西放在这里忙去吧,待会来给他上药。”
医生深深吸上口气,走!
纪询两人心脏立时往下沉,也顾不得和赵雾说话,立刻走进病房,他们走得快,完全没看见身后赵雾伸手想拉他们,却拉个空样子。
进病房,先看见是躺在床上半张脸包扎绷带副队,副队还没换病号服,身经历爆炸衣服邋里邋遢,半是灰,半是泥。
但这不是最为醒目,最为醒目,还是淌在副队剩下半张脸上泪痕。
“出人命?”纪询低声问跟着走进来赵雾。
“没。”赵雾,“运气好,伤得最重是开门会计,其次就是他。其他跟去两个队员,只是皮外伤,刚才已经包扎好。会计在急救室,不过医生态度比较乐观,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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