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就
老和尚瞪大和尚。
大和尚闭上嘴巴。
“所以这尊也被沉海
？”纪询又问，“包括后面那些更换
，都被沉海？”
“不，99年以后，琴市展开近海水质整治运动，后续佛像就都没有拉去沉海，只能放置在后山千佛洞窟内存放，那里头也不止存们寺，这整座山所有寺庙废弃佛像都放在那里。”
“……其他山上都有这些？”
2002年11月10日
“托塔罗汉断臂，重新修补。”
……
2008年7月15日
“阿难尊者重塑佛身”
其中
条10月13日引起他注意。
“多闻天王，增广天王佛身染秽，作废弃处理。”
接着是两天后，10月15日
“多闻天王，增广天王重塑佛身。”
霍染因问：“怎
好端端会染秽？废弃以后你们怎处理？”
众多和尚聚集在食堂之中，同讨论这个问题。
“大雄宝殿里阿难陀啊……”
“印象不深。”
“近几年应该没有动过吧？”
“未必是这几年，也许更早，看过你们记录，97，02，08，11年都有修缮过。”纪询插嘴。
“应该是有。”老和尚保守说。
纪询和霍染因对视眼，俱感头疼。
得，刚刚回家休息警察，又得重新到各个山头，将遗漏地方再度搜查。
然而再麻烦，也得做。
没会，纪询和霍染因便在后山千佛洞前，和赵雾见面。
“这条为什没有写理由？”纪询指着会记账簿问。
“可能是恶佛。”老和尚回答。
“恶佛？”两声重叠疑问。
“外表看上去这也好，那也好，但总有些说不出来不对劲，比如说给人感觉比较凶厉恐怖，又或者特别招引蚊蝇昆虫……这是冥冥之中，犯忌讳。”老和尚认真作答。
“是冥冥之中被偷工减料吧。”大和尚在旁边嘀咕。
这个大和尚说不太清楚，还是个年长老和尚回答，“成型佛陀不好破开，只能掩埋在净水净土之处，97年这些佛身应该是沉海。”
“两尊佛陀都沉海……”纪询自语，又往下翻。
修缮重建期间，除这两尊佛像之外，并未有其他佛像重塑记录，之后或许是因为刚刚修缮完毕，切皆新，直到2002年开始，才有新佛像修补支出。
2002年2月3日
“坐鹿罗汉脱漆，重新上漆”
“那谁记得，殿宇里负责和尚都换好几轮。”师父们插嘴，但又帮纪询想个新办法——和尚记不住，但会计账本记得住。
修缮是要花钱，寺庙就像个小型公司，各项善款也有专门会计做账。
其中位吃得比较快师父率先站起来，去后头存放各种档案库房走圈，接着又拿叠记录本回来，放在几人面前。
“账本都在这儿。”
其余和尚还要早课，寺门也开，已经有虔诚香客前来进香，只剩下大和尚在旁边协助，纪询先翻开97年，这是重建那年，有无数条零碎账目，好比建造佛像，在殿宇大事记录中可能就是简单条‘集体修缮’，但在这里，每条钱款支出都会记录，就导致尊佛像，塑身会记录回，上漆又记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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