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应该，如果不是霍染因
妈妈，会是谁？如果不是霍染因妈妈，老胡为什
对霍染因另眼相看，又说故事，又送胸针？
“你家里有别女性吗？”纪询想起另
种可能，“按照老胡年龄，也许和你母亲妈妈看上去比较相称？76年时候你奶奶多少岁？或者你奶奶年轻亲戚之类？”
“……”霍染因神色有片刻微妙。
如果说孩子还能记起妈妈有着风姿绝代时候话，那孩子总是很难记起奶奶也有青春靓丽年华。无关人性，只是距离。
但正如每个人都会老去，每个人也曾年轻。
“他把这个故事地点描述得仿佛是个普通仓库里。但结合他藏身海边集装箱，在海上放整片镶嵌蓝晶石木船举止……这个地点完全可以是船舱仓库中。他在艘船上仓库中，看见
这位少女。”
“
妈妈？”霍染因低语。
这层不难推理。
这条线索还没出现之前，纪询和霍染因已经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没有更确切佐证而已，探讨也不过空想，现在有佐证，又出现新问题。
时间不对。
“知道。”
通话暂时中断。
霍染因挂断电话，坐回位置。
赵雾电话打得早，他刚刚醒来，刚刷完牙，衣服没换，还裹着酒店浴袍，浴袍没有扣子，只有根腰带系在腰间，当穿着它主人不再腰背直挺时候，它便变得松垮宽敞起来。
但这时候，房间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它。
“记忆里没有奶奶存在。”霍染因说，“天不假年，出生时候，奶奶已经谢世，似乎是因为舅舅死亡太过伤心导致。记得她是37年生人，76年时候，应该正好39岁。”
个精于保养注重容貌女人，在39岁时候当然当得起声“风韵犹存”。
但还是之前问题。
年岁有差，再怎样，将近40女人，也不该用“少女”来形容吧？
两人面面相觑片刻，霍染因说：“爷爷只有儿女，老胡说，也许是奶
“1976年，定波号出事。40年前事情。40年前，你妈妈多大？”纪询问。
“妈那年8岁。”
8岁，除非是恋童癖，否则正常男人是不可能对个小女孩有感觉。
再加上他们和老胡相处中，没发现老胡有这种倾向，老胡自身在描述这个故事时候，用“少女”，但并未用过“女孩”……
年龄对不上，不是霍染因妈妈。
“他是远洋船上船员，不是霍家船厂员工，这个老头，该死偷换概念。”
纪询脑海中最后点睡意也被赵雾电话给搅，他低咒句，自床上翻起来，非常快地整理出串逻辑链：
“胡坤和你爷爷有关系；胡坤柜子里有尊和你面容相似妈祖雕像；胡坤跟们说过个故事……不是佛像腹中藏尸故事，也不是蓝兰转述众人献祭故事。是关于蓝眼泪故事。”
霍染因当然记得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与腹中藏尸故事前后脚而已，前脚老胡说腹中藏尸故事，让他们上山，后脚就在山上讲出这个依稀他初恋故事——他在工作地方箱子中看见位少女，仿佛明珠，仿佛宝石，仿佛心上滴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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