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眉梢微挑，单手接住篮球，腕
差不多半个小时，两人收工，纪询说：“中午
，去商场吃个午饭，顺便买点东西，再回去吧。”
霍染因没有意见。
医院在市中心，旁边两条街外就有
个五层楼
大型购物广场，但纪询没有选择那家综合商场，他们上士，士在城市车水马龙里七弯八拐，几乎横穿半个城市，终于到另家购物广场。
两家购物广场其实差不多，相似衣服牌子，相似连锁饭店，只多个游戏城，这家商场距离学校更近，放学周末，游戏城里人满为患，多数是附近学生，以及部分来此地消磨时间无聊大人。
比如纪询。
康复室里人不少，病人，护工，医生，家属，全部都在。
不时响起呻吟令人窒息，可是紧随其后鼓励又暖人心脾。
他们找个人少角落坐下。
纪询开始锻炼手指，他记忆其实挺好，对于医生刚才教内容也记得大差不差，但在锻炼过程中，霍染因总会出声，对他姿势进行些纠正。
“记得这
牢？”
“都当警察，还惦记伤痕会不会消失？消失也会再出现，这叫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医生话里透着股子劝人乐天知命，别白费力气劲儿。
说完霍染因，轮到纪询。
这回更注意点，手臂被枪打过，就涉及到复健问题，如果在愈合阶段没有好好复健，以后麻烦不小。
“愈合情况不错，这两天动过手指吗？”
“动过。”
搬家第二天正好是去医院里换药时间。
宁市医生对着两人伤口看半天，分别给出建议。
对霍染因是：“好好换药，好好养着，可以适度用力但不要勉强。”
言下之意是恢复得不错，循序渐进，没有问题。
纪询在旁边问：“伤疤呢？能够自愈消失吗？”
吃完午饭，纪询没有像之前说，和霍染因在商场里走走逛逛，购买物品，而是直接把人拉到游戏城里开始打游戏。
摩托车，打地鼠，投篮机，跳舞毯。
每个纪询都有些兴趣，每个都要投币试试。
“真有童心。”霍染因在旁评价。
纪询给出回应是将篮球朝霍染因面前丢去：“霍大警官，不要这绷着，
们初见面时候你也很有童心，还会装乖勾人。”
“嗯。”
“怎记得没有手指向后扳这个动作？”
“有。”霍染因，“听。”
对方话音不容置疑，纪询抬起头，却没和霍染因眼神对上，霍染因微微垂眸，点漆眸光落在他正活动手指上，眨不眨。
复健是个水磨功夫，不能急，不能缓。
“感觉如何？”
“相较之前，更僵硬些。”
“正常，教你套操，你最近多练。没事也随时活动手指，锻炼灵活性。”
医生手把手地教纪询遍，又看着纪询自己练上遍后，这回问诊算是结束。
但来都来，不急着走，两人步子拐，往医院康复室锻炼。
霍染因看纪询眼。
“爆炸形成创口情况复杂，有深有浅，浅表层伤势容易愈合，饮食清淡，勤于锻炼，还有年龄，也有助于深层伤疤恢复。”
医生研究霍染因身上伤痕片刻：
“干是危险活儿吧？”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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