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嫌疑很大,但嫌疑很大不止他个人。”霍染因。
“对!”谭鸣九拍脑袋,跟上思路,“还有原本跟在陈家树身旁但现在消失那两个人。”
“不。他不用。”
孟负山,不用调查。
“不要浪费时间。”纪询说。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纪询、霍染因,谭鸣九三个人。
谭鸣九迟疑道:“怎觉得每个人都有杀害陈家树嫌疑……会不会众人合谋,起加害陈家树?”
“不要臆测。”霍染因。
“最可疑是郑学望。”接话是纪询。纪询依然坐在门口位置,点着手指,慢吞吞说,“从病历上就看出来。”
“病历?”谭鸣九时迷惑,“病历怎?”
太冷硬得像尊雕像,“儿子就是生病死。”
“必须提醒你句。”谭鸣九忍不住插话,“陈家树死亡,你们都有嫌疑。”
“嫌疑是什?”孙太太冷笑声,“生两个儿子,所以杀大儿子,好让小儿子继承家产?”
“这种例子有很多。”
“他正被你们警方通缉呢。”孙太太尖酸道,她厌恶警方缘由,透露出来。
孟负山事情,不能说,自然也不能出现在报告上,还得找其他能写上报告线索。
他们在拿着答案,反推过程。
两人都没有理会谭鸣九,继续讨论。
“也许只是为蒙骗他人。”霍染因。这个他人,显然指孟负山。
“至少他没有他表现出来那无辜。”纪询说。
“所以你才要给他找点后路。”谭鸣九。
“好让你们再顺藤摸瓜,找到他藏身之所?”
“……”
显然,这段对话谭鸣九失败。
霍染因让孙太太离开房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