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希望相信。”
“然后他再度独自经历很多事情。”
“孟负山他只是个卧底,他是为妹妹才去做这些。”
“是否为你妹妹,与他会不会犯法,并不构成因果关系。”
纪询抿直嘴角。
“曹正宾跟陈家树十年有余。他是陈家树最信任左膀右臂,他或许有嫌疑,但嫌疑不大,相较于杀人嫌疑,恐怕他现在正有私下追凶嫌疑。而且,纪询。为什孟负山不会?”霍染因反问,“就因为他是孟负山,就因为你相信他?”
身上。”
霍染因看纪询眼,先挂掉电话,面向纪询。
“孟负山有嫌疑。”
“从表面上看他确实有。”
“实际上或许也有。”
“没错,因为他是孟负山。”纪询,“因为他是为揭破黑暗而去。调查他只是在错误方向上浪费时间。”
“调查他或许会浪费时间,”霍染因,“但不调查他,你可能就失去破案机会。”
“霍染因!”纪询低叫。
“纪询。”霍染因平静说,“在黑暗里走得久人,要被黑暗同化,要被黑暗埋葬。作为个前刑警,你相信人太多。你先相信,现在又相信孟负山。可是未必相信自己,孟负山恐怕也未必相信他自己。你想相信……”
他残酷说。
“……”
“纪询,”霍染因说,“案子查到这里,你应该正视你盲点。”
“他不会。”纪询说,“认识他。”
“很久以前事情。”
“和他经历过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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