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在房子茶几上发现香烟和火机,以及鞋柜里双大码男士球鞋,可以初步判定,许信燃前妻有新恋爱对象,这个恋爱对象孩子并不反对。”
这个也很简单。
从母子亲昵模样来看,这对母子感情很好,如果孩子很排斥这恋爱对象,恋爱对象必然不可能登堂入室还遗留下私人物品。
“你觉得许信燃对母子呢?”霍染因抛出个问题。
“哈——”纪询,“这真是个好问题。从前妻角度来看,昔日良人,郎心似铁;但就来看,情况说不定恰恰相反。许信燃这个高学历知识分子,知道自己已经脚踏入赌博违法深渊,早晚有天要倾家荡产锒铛入狱,所以他选择在事情还没有发不可收拾时候,经由未泯良心,放他妻儿条生路。甚至妻子所谓意外发现许信燃赌博,也很可能是许信燃次精心安排。”
家来。”霍染因说。
“也不知道为什,当说起情感问题时候,总是非常令人信服。”纪询疑惑地照照电梯模糊金属箱壁,“难道长着张阅尽千帆脸?”
“那你阅吗?”霍染因。
“嗯,阅。”
“?”
“太理想化。”霍染因评价。
“相信,男人狠心起来不是这种文质彬彬模样。”纪询,“最关键是,前妻认为许信燃没有出轨,警方调查中,许信燃身边也确实没有第二段感情存在。而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需要感情寄托,许信燃恐怕只是以他贯狡猾如狐态度,把自己情感也掩藏起来……也许上次对许信燃询问,你们方向对,技巧错。毕竟真真假假,真话就是最好谎言。”
“叮”地声。
电梯到楼。
两人走出电梯,纪询嘴角渐渐扬起来:“如果这推测是对,知道怎去面对许信燃,许信燃心头上肯定有个歉疚伤疤……”
“帆抵千帆。”
“……贫嘴。”霍染因轻哼声,愉悦地按下电梯键。
电梯门合上,安装在电梯内投影仪将小广告投到电梯箱门上方,他们开始讨论刚刚自许信燃前妻处得知情况:
“她不像在说假话,目前来看,也没有什理由和必要说假话。”纪询说。
霍染因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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