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燃才说
个字，纪询已经替他补充后面
。
“不要说你不知道。按照你性格，路都悄悄走过不止趟吧。”
“……确实。警官你真解
。”许信燃笑笑，“没错，虽然车厢全封闭，但还是有很多
“用。”许信燃，“怎
？”
“就没有搜过‘老虎机陷阱’这种关键词？”纪询费解。
实际上，老虎机、游戏机，所有类似机子陷阱都模样：它们出奖概率，后台可以直接设置。赌场想什时候出奖，就什时候出奖。
也不独老虎机，其余美式轮盘、二十点、骰子等等都好，都能暗藏花样。
十赌九输为什？因为赌场永远在作弊。
都到坦白时间，许信燃也不遮遮掩掩，大方地打开微信界面，指出其中个联络人。
霍染因接过来看，联络人ID是“鹃山老渔”，和许信燃交流基本上都是：
“老弟，湖里又放鱼苗，来不？”
“老弟，上午有人钓起十斤重老虎鱼，这运气，绝，全场哗然，你有时间就赶紧过来，摸个鱼尾巴沾沾彩头。”
“许久没见，老弟工作忙吧？抽个时间过来，哥哥请吃饭！”
体说案子时候换个地点，换回霍染因车子。这里既隐蔽又安全，不虞许信燃逃跑，也不虞有人偷听。
“你们为什想要解那家赌场？那不是治安大队事情吗？怎也轮不到刑侦组来管吧？”虽然许信燃心理防线已经被突破，但看得出来，他还想挣扎下。
“问你就说。”副驾驶座椅子放下来，纪询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椅子上，自下而上看着天花板，懒懒说话，“你要想彻底做个们线人，将功补过红心向党，警方办案想法倒可以和你说说……”
许信燃立刻闭嘴。
线人不是什好做工作。
你以为在和赌场同桌竞技，实际上赌场看你是待宰羔羊。
想肥想瘦，想什时候宰，都由他定。
“……”许信燃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这些吗？他当然知道这些。无非瘾上头，就戒不掉。
“赌场在哪里？”霍染因没有兴趣许信燃赌博心路历程，直接问重要事情。
“……”
从表现上看，这些就是个正常渔友给许信燃发消息，但显然，所谓“渔友”，不过是赌场掮客。
许信燃对这些暗语稍作解释：“十斤重老虎鱼，指是有人在赌场中老虎机大奖，这种手气很少有，般出，大家都会想要赶紧去赌上把，沾点运气。”
“有个问题。”纪询目光突地斜，从直视车顶变成看向许信燃。
“什？”许信燃倒是挪挪眼神，不愿与纪询对视。刚才纪询“卑鄙”给他心灵留下片阴影。
“你平常用百度吗？”
他还不想因为点点好奇就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
“鹃山赌场……想你们说应该是来福赌场。”他整理思绪，“平常不开，周末开。但也不是每个周末都开。大体上来讲，个月会开3-5次，准备开前天晚上，会发暗号到你手机里通知你。”
发暗号这个事情，郑学望也交代。
只是郑学望毕竟刚刚参与赌博，对来福赌场解程度比许信燃少多。
“是谁和你联络？”霍染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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