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锤子。男人见天想这想那,片树叶掉脑袋上都要担心来个脑震荡,胆子比猫小!”她盯着前面进入巷子霍染因,说,“村子是们地盘,外人来这里,撒不野,们给他找点事,光明正大把他撵出去。豁耳朵隔壁是桂阿婆,这老太婆不好搞,给她点好处,她会帮忙。”
说着,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虎头还在那边嘀咕:“这事该豁耳朵做,都是他惹出来麻烦,怎们
老齐小心谨慎,大燕风风火火,这群村人,平日里倒是服气大燕更甚过老齐。
“原来是豁耳朵惹来麻烦。”虎头摸两把自己剃得只剩青皮脑袋,“赌场跟们无关啊,要不别管?年下来豁耳朵金山银山都搂怀里,给们过年送礼就是……看看都是些什狗东西……串葡萄,两根香蕉……他好意思提过来,都替他燥得慌。”
“别管个屁。”老齐没说话,大燕在外头啐他口,“‘那个’豁耳朵不知道吗?要是把豁耳朵逼上绝路,豁耳朵把们事情都说出去,大家都给豁耳朵陪葬?”
“不要看见两个外人就说绝路不绝路。”虎头嘟囔,“他们就不能是来找个赌场试试手气吗?”
“看开车那人精气神,不像是会沾赌啊。另外个虽然有点神态萎靡,但也还好。”黑炭客观说句话,“倒是跟时常来这边巡逻巡逻条子像,便衣条子啊?”
哪棵树哪块石头没有被他们玩耍过?
值得看是行驶在前边越野车,以及装在车里两个同村子格格不入外人。
突如其来到达这里两个人,就像是团漆黑屋子落入两个大功率灯泡,闪得人心里发憷。
这点点心慌,和三轮车轰隆轰隆马达声和颠簸感凑在起,让黑炭忍不住出声:“这两家伙,到底来这里干嘛,都茫无目地村子绕两三圈,什个意思?吃饱撑没事干?”
“也许们想多。”虎头瓮声瓮气说,“转圈没往那头,不见得是为‘那个’来。”
“他们下车。”直从车厢小窗往外盯老齐突然开口,打断几个人交流。
“开车那个大背头往赌场去——果然是来找赌场!”大燕也快速说话,“另外个戴耳机听歌……咦,他们没走起,另外个往对面去!”
“分头跟着!”时间不多,老齐没多想,立刻做出决定,“大燕你和老虎看着那个大背头,和黑炭跟上戴耳机。有事就给其他人打电话。”
其他人应上声,分别下车,两两分开,老齐和黑炭先朝纪询跟去,留下大燕和虎头在原地。
虎头有点无聊,转着脖子说:“盯着盯着,也盯不出个花来,们就这样干看着?”
“小心驶得万年船……”老齐说,“再看看。”
“那个”,是他们村里人有志同秘密,而他,是最先接触这个秘密人,这些年下来,靠,就是“小心”和“谨慎”。
“又回枣子巷,看就是为豁耳朵和外人合办赌场来。”
第四个声音传到车厢里,这回说话是开车女人,女人也四十岁,是老齐老婆,叫大燕。自来对夫妻,要过得好,性格要统,要互补。
老齐和大燕这对夫妻,就是性格互补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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