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妹妹震惊,“哥哥,你跟踪吗?”
“这点事情还需要跟踪才能确认吗?”因为生气,纪询语速都变快,“你手背有擦伤,擦伤上贴创可贴是限量联动版,买来收藏,平时不用。现在出现在你手上,不可能是受伤以后在外头药店随便买到,只能是特意从家里带出去——这证明你对今天会受伤有所预料;你裙子上有半个灰脚印,脚印能够看出属于未成年男性——和你发生争端人基础信息也有;再考虑到你今天是出去和同学见面,这点你应该没有撒谎,因为听到你出门前打电话,你同学不太希望你过去,说自己今天必须呆在家里,但你执意要去。家里,未成年男性,只能是哥哥或者弟弟;生男孩再生女孩家庭多数疼女儿,生女孩再生男孩家庭则多数有偏向——总之,这种推理很简单。”
“哥哥错。”妹妹惭愧低头,半佩服半讨好,“不应该用‘跟踪’这种低级字眼来形容聪明哥哥……”
“那你知道错吗?”纪询板着脸。
“没错。”妹妹鼓起脸来。
那时已经过年,在正月,他父母收拾包袱挥挥手,丢下他们回老家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孟负山,和妹妹。
应该是初四吧。妹妹出门找同学玩,那天她穿条牙白色裙子,正面素雅无花,背面腰际却有个大大蝴蝶结,伴着妹妹轻盈步伐颤颤。
他将打扮得漂漂亮亮妹妹送出门,可等到晚上,妹妹回来,白裙子却沾上泥与灰,还有个没有完全拍掉脚印。
但与妹妹身狼狈相比,她眼睛却熠熠生辉,脸上更带着满足与振奋混合神情。
净家里,不免心花怒放。
等孟负山住进来第三天,父母就动他屋子,把他屋子里米八大床,换成两张米二小床,他张,孟负山张,孟负山就以这样自然姿态,堂而皇之成为他家庭小份子。
转眼,孟负山来到他家有周,纪语也自补习班回来,见到孟负山。
孟负山向纪语打声招呼,他带着固有冷淡。这种冷淡有时像针,会刺伤出现在孟负山身边,又不解孟负山人。
但纪语没有被刺伤。
“你打架没错?”
“这不是打架,这是见义勇为。”
“你三脚猫
纪询还记得自己当时反应。
当时他看见妹妹样子,脑袋“嗡”声,站起来骂:“死丫头你胆子肥,敢出门打架!”
妹妹被吓跳。
但妹妹根本不怕他,立刻振振有词回嘴说:“你知道什?你什都不知道就骂!”
纪询气死:“有什不知道?不就是你为你同学出头和她弟打架吗?”
妹妹总是这样……这样快乐,容易满足。
她带笑挥手,脆生生说:“孟大哥好,老听哥哥提起你,现在终于见到啦!”
这次见面以后,虽然同在个屋檐下,但孟负山和纪语交集有限,大多是在饭桌上说上两句话,他们关系不深,但孟负山并不讨厌纪语,就纪询观察,那时孟负山已经挺喜欢纪语——如哥哥喜欢妹妹喜欢。
只是冷淡人喜欢,是冰下流水,看不分明而已。
事情变化是在后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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