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询心跟着神思同摇摆。
他听孟负山继续说:
“纪询,你要帮。”
“当然。”纪询定定神,“当然会,你先告诉具体东西。”
“只有你。”孟负山不理纪询要求,径自往下,“你个人,和个人,没有其他人,和你起霍染因也不行。”
“纪询?”孟负山又叫声,声音微低,像开始蓄力猛兽。
“……不要在意这多,没人监听电话。”纪询回过神,出声安孟负山心。
“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治治你疑心病吧。”纪询闭合眼睛,吊儿郎当,“有事说事,不要浪费时间。”
“是疑心病吗?看你是在为霍染因以后调查取证做铺垫吧。”
回到车上,把孟负山信件翻译出来。
但翻译出来句子,还是句没有意义话。
他解错?
纪询眉心拧起。
不可能。
“为什?”纪询问。
“纪询,你总想将警察带进来。你真忘吗?”
孟负山说,通话里产生很长沉默,纪询不明白孟负山指是什,直到孟负山冷冷补完最后半句话。
“忘记你曾经杀过人这件事?”
“在回答这件事之前,你先回答,陈家树是你杀吗?”纪询问。
“以为这件事目然。”孟负山,“当然不是。”
“口说无凭啊……”纪询低语。
“好,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孟负山似乎厌烦,“找你只是想对你说,查到。”
孟负山声音,似乎变成记重锤,重重捶落在纪询心口。
他再将新华字典翻上遍,沉思片刻,心里有数,没有去管那些对应出字,而是将每个字所在页数拼凑起来,成为串11位数字。
他播出这行数字。
几个呼吸等待,对面接通电话。
孟负山不悦声音传来:“为什用你手机给打电话?”
回忆与现实重叠,让纪询有片刻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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