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负山。”纪询低叫声。
孟负山不明白纪询为什直在阻止这段可以很快结束对话。
“是吗?”霍染因笑笑,“纪询,你真听孟负山话。他就是这样骗过你吗?”
他望向纪询,片刻之后又摇头,慢条斯理说:
“不,说他骗过你,太高看他,太低看你。你已经知道在说什。真相就装在盒子里摆到你面前,但你不敢去碰触。纪询……你真令失望。”
纪询舒展眉心,对方说合情合理。
孟负山听到阿汤失踪消息,应该能猜到是他打晕阿汤并夺走阿汤枪。有他为榜样,孟负山考虑怎再拿把枪,是正常思维递进。而事后不说理由,孟负山也给出来,没成功,说什都白搭,同样符合孟负山个性。
“问题回答,你呢?”孟负山鹰隼般目光刺向霍染因。
“答案,你恐怕不太想知道。”
“是不敢说吗?”
或许是听进纪询话,或许是两个人琢磨片刻,都觉得不太可能简单地控制对方,所以他们齐撤手,各退步。
霍染因向门位置退,孟负山向纪询位置退。
房间里情况,变成纪询站在最里边,孟负山站在他和霍染因中间。
这个站位让纪询心头微微不安,不过房间狭窄,暂时也只能这样。
“你是怎上来?”孟负山开腔,问霍染因。
现场气氛有点古怪。
纪询想要反驳霍染因刚才那句话,又觉得这似乎不是现在重点。
他揉揉额角,和还角力两人商量:“总而言之,你们先停下?”
没人理他。
孟负山和霍染因依然盯住彼此,寻找着对方身上薄弱处,好击制敌。
接着,他转向
“要不要猜猜,是怎知道这艘船又问题,又是走谁路上这艘船?毕竟——你确确实实,个字都没有跟透露船消息。”霍染因没看孟负山,他看向纪询。
纪询和霍染因对视片刻。
心中不安扩大。
“别说。”纪询突兀说。
“有什不能说?”孟负山说,他铁心要知道霍染因是怎上船。不过——他露出被蚂蚁爬上脖子忍耐表情——勉强解释句,“是威胁纪询跟上船,也是跟他说不准告诉你。”
“这个不太重要……”纪询打个圆场。
“不,这个很重要。”霍染因不冷不热道,“就像蒋老板死之前,孟负山为什靠近蒋老板样重要。”
“……”纪询。
这个细节之前孟负山说时候没有和他说,他看孟负山眼。
孟负山不耐烦:“靠近不是蒋老板,是蒋老板保镖,方利。想试探试探,有没有可能拿到他枪。这事没成功,有什说出来必要吗?”
朋友朋友,不代表朋友;情人朋友,当然更不代表朋友。
纪询深深叹气:“兄弟们,们是在艘积年累月违法乱纪船只上,外头上个楼梯就有双位数持枪保镖等着们,他们杀人不眨眼;还有个深谋远虑,手上已经挂三条人命,却依然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凶手。而们仅有力量——”
他展示下手中枪。
“只有这个。”
“所以,就算做不到1+1+1>3,至少也不要1+1+1<2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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