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你,孟负山……”纪询说。
接着他沉默很长时间,长到另外两个人都怀疑坐在床上人会不会再开口时候,纪询开口,他声音很低,像是大提琴弦音,路低到地面,以及比地面更低裂隙:
“孟负山,你说霍染因顾左右而言他,你也在顾左右而言他。”
“你始终没有说句,陈家树不是你杀。
“这句话很难出
他仿佛笑下。
“那用聪明才智来做这个裁判,你们没有意见吧。”
霍染因看向纪询眼神变得奇妙,似乎多少有点意外在。
孟负山却显得有点僵硬:“你不需要做什裁判。”
“不。”纪询简单说,“纪语告诉,必须做。”
“别他妈打,谁再动下,就开枪。”
“……”
两人停手。他们同看向纪询,没人说话,但他们脸上有同样言难尽表情。
纪询晃晃手枪,冲两人微微笑:
“很好,这个威胁挺有用。所以再重复遍现在情况,帮你们加深点印象:确实不会冲你们中任何个开枪,但现在枪在手里,你们中任何个如果敢轻举妄动,就冲自己开枪,两个人都动,给自己两枪,然后你们可以抬着尸体丢进海里,再来要打要闹,随你们便。”
出刀具——他没有说谎,他确实随身携带着柄刀具,刀光晃到纪询眼中,赶在身体不可避免受到影响之前,纪询立刻闭上双目,用身体压向孟负山!
他听见孟负山低咒声,接着,他被摔倒地上,不过这不重要。重要是——
现场除他,还有另外个人!
霍染因!
倒地到睁开眼睛,纪询只用瞬,但这时候战局已经发生不小变化,刀子掉落到地上,枪支正在孟负山与霍染因两双手中间争夺,接着,突然,这支枪脱出他们手掌,高高飞起,划出道抛物线……
“先说霍警官吧。”他看向霍染因,“孟负山刚才分析觉得入情入理,你有什想要补充吗?或者你愿意说出是怎上船来吗?”
“无可奉告。”霍染因依然是这句话。
“好,那认为孟负山分析很对,不能排除霍警官问题和嫌疑。”纪询说,“同样,也认为还有另外个可能,警方对线人有保护和保密义务,在你都不可信情况下,他不愿说出那个名字,合情合理。”
“……”
孟负山没有反驳,他认可纪询话。
“好。”孟负山突然说,“枪你拿着,你们合作,让走。”
“闭嘴。”纪询懒洋洋说,“或者你可以往外走步,看敢不敢开枪。”
孟负山瞪着纪询,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纪询已经被孟负山分尸。
然而孟负山最后也没有动,他牢牢站在他位置上。
“……好吧。”纪询说,“你们都说你们想说话,看来轮到。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在说谎……”
纪询赶在所有人之前,抢到这把枪。
他同时脚尖踢,把刀子踢到自己看不见角落。
接着他举枪对准前面两个人……没人停下……刚才试过,这招明显不太好用。
纪询都懒得说话。
他想想,干脆退后两步,坐到床上,调转枪头,对准自己,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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