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回头看他眼,问王让:“还有呢?”
王让压低声音:“陛下只带他最信任两位太医过去给太子殿下诊治,未让其他人去看殿下,恂王殿下想去探望,被陛下叫人拦在门外。”
谢朝渊好笑道:“这是连谢朝溶那个草包都不尽信这事,去探虚实,陛下以为这样能骗过谁?”
“能骗过谁不重要,陛下言九鼎
汪清垂眸:“奴婢也只是听过些关于四殿下和他那侍卫风言风语,怕扰圣听,不敢随意议论。”
乾明帝阴下脸。
谢朝淇对那侍卫态度过于古怪,即便行刺之事与之无关,那侍卫都不能再留。
两日后,沿崖下水流寻找太子多日禁军那头传来消息,太子殿下找到。
消息传回,皇帝正召群臣商议事情,当下欣喜若狂。
谢朝淇哽咽哀求。
乾明帝问:“你要朕放过他?”
谢朝淇用力磕头:“求父皇、求父皇。”
“你下去吧,回去闭门思过,不要再来。”乾明帝彻底冷声音。
“父皇……”
门思过,若无要事,不得再踏出寝殿。”
“本王有要事!本王怎没有要事!你给本王滚开!本王要见父皇!”谢朝淇大喊大叫,欲要硬闯进去。
已经整四日,乾明帝不肯再见他,甚至他来请安都被拒之门外,谢朝淇担心还在狱中连消息到打听不到江世,心急如焚。
外头骚乱到底惊动乾明帝,内殿传来乾明帝咳嗽声,再之后是他厉声呵斥:“滚进来!”
谢朝淇大步进门,红着眼跪下地:“父皇,儿臣侍卫真是被人冤枉,他真没那个胆子行刺太子,父皇您不要被那些*诈之人蒙蔽双眼……”
众臣面上皆道皇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至于心下怎想,那又是另回事,遗憾暗恨者绝不在少数。
“说是太子殿下当日被湍急水流冲到下游河岸,被当地村民救上岸后直昏迷不醒,禁军找到殿下时,殿下依旧在昏睡中,至今未醒。”
王让小声与谢朝渊禀报刚打听来消息,谢朝渊似笑非笑:“找着?昏迷不醒?”
“是,人已送回行宫来,陛下亲自去看过。”
谢朝泠倚在窗边,又在无聊逗那只雀鸟,但不敢再将之从笼子里放出来。
“下去!”
谢朝淇还想求情,触及乾明帝眼中不加掩饰厌弃,身子抖,再不敢说,灰溜溜退下。
乾明帝面色愈加难看,汪清适时给他奉上茶,小声劝道:“四殿下是糊涂,陛下莫要动怒。”
这老太监在乾明帝跟前伺候多年,深谙乾明帝心思和喜好。
乾明帝瞧他眼:“你可是知道什?”
“个侍卫而已,值得你这三番两次跑来求朕?你是为他,还是为你自己?”
被皇帝凌厉目光盯上,谢朝淇嗫嚅说不出更多话,颠三倒四还是那句他侍卫是冤枉。
乾明帝冷冷盯着跪在地上不成器儿子,气怒难消。
他这些个儿子,个两个什花花肠子他又岂会不知,行刺谋害太子再栽赃别人,谢朝淇不敢做,谢朝溶那个蠢东西做不到这步,如今太子生死未卜,案情再无进展陷入死局,赵氏咄咄逼人,太后以孝道压他,他这个皇帝做得憋屈,如何能不恼火。
“父皇,您放江世吧,他真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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