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会,昨夜要不是昏头,他也不会那做,他这人虽不贪生怕死,但也不想轻易丢性命。
谢朝渊眼里有转瞬即逝笑:“那便是,你不敢。”
谢朝泠不甘心道:“殿下也不过是仗势欺人罢。”
“别总计较这些,琳琅昨夜也不是没享受,今日何必再兴师问罪。”谢朝渊帮他将短刀挂到腰间,这刀也不知什材质做,十分轻巧。
谢朝泠垂眼看片刻,无话可说。
谢朝渊好似没察觉他不自在,冲人示意,有下人将他那柄短刀捧上前。
“琳琅喜欢这个?送你……”
抽刀出鞘,昨夜沾上血已擦拭干净。
刀是好刀,刀刃锋利,薄如蝉翼,在日光下泛着寒光,刀鞘和刀柄上嵌有宝石,看便知价值不菲。谢朝渊亲手将刀递与谢朝泠:“这是百翎国进贡来贡品。”
谢朝泠想起这人说过他生母是百翎国人,讪然道:“殿下心爱之物,怎好夺爱。”
谢朝泠皱眉:“殿下胆子太大。”
“本王早说过,不会做没把握事情。”谢朝渊盯着他眼睛道。
谢朝泠再不说话,到今日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小殿下野心和胆子,远比他以为更大。
他就不该招惹这人。
谢朝渊抬手,手背在他脸侧轻轻蹭:“琳琅不必担心,本王不会害你。”
别再说。”谢朝泠打断他,声音含糊,实在不想提这个。
谢朝渊问:“既成事实,为何不能说?”
谢朝泠不想理他。
谢朝渊岔开话题:“也就能清闲这几日,过后陛下必会让们几个全部入朝堂。”
谢朝泠挑眉。
小殿下这般厚颜无耻,他甘拜下风。
谢朝渊站起,朝谢朝泠伸出手:“走吧,本王带你去王府四处看看。”
谢朝泠不想动,谢朝渊勾唇:“琳琅不是嫌闷?腰酸话更得走
谢朝渊不以为意:“柄刀而已,琳琅是心爱之人,你想要,尽可以从这里拿去。”
他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将刀塞进谢朝泠手中。
谢朝泠心神动动,问他:“殿下不担心再用这刀行刺你吗?”
“你会吗?”
谢朝泠被他句话问住。
谢朝泠觉得他这话略微怪异,但没多想,目光侧过,落到他包扎起手掌上,不由心虚。
谢朝渊注意到他眼神,不在意地道:“早起发现血流不少。”
谢朝泠眸光闪烁:“殿下若是不强人所难,也不至于如此。”
说是如此,他语气里却无多少底气,谢朝渊真要追究,他敢行刺亲王,现在已然是具死尸。
且这位恪王殿下,显然不是个脾气好,他第日来时那被盖上白布被抬出去人,至今记忆深刻。
谢朝渊笑笑道:“先前朝堂上只有太子和老二,连老三回来这大半年都只直在府上养伤,如今朝堂平衡已经打破,陛下岂会坐视老二和赵氏得意,万太子真回不来,他老人家早晚也得另择储君。”
“殿下如此深谙陛下心思,早算计到没太子,陛下会为制衡恂王和他背后赵氏给其他人机会……”谢朝泠看着他,忽然问,“那太子失踪之事,与殿下有关吗?”
谢朝渊依旧在笑:“琳琅为何这般问?”
“好奇……”
谢朝渊欺近谢朝泠,嘴角笑淡去,低下声音:“若说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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