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沉下声:“李老三,你把本王当什人?由得你这般以下犯上,屡次凑近试探窥视?真以为现在还有你那太子表哥给你撑腰?东宫已自身难保,你又算个什东西?”
“你竟敢诅咒太子殿下,你放肆……”
谢朝渊嗤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事情,何必挑明说,别再
这小殿下脾气不好,强势又跋扈,还格外阴晴不定,唯可取之处,大约是长得好?床笫间也算和谐,总归虽然被强迫,谢朝泠并不否认他得趣,于是也不是十分在意这事,要是这小殿下能别这霸道,稍微有点少年人活泼外向就更好。
但谢朝泠不想说这些。
没等到谢朝泠回答,谢朝渊也不再问,又次重复:“下来……”
谢朝泠终于将手搭上去。
行馆地方很小,谢朝渊住处只有小方院落,下头人已动作麻利地将里里外外收拾妥当,谢朝泠和谢朝渊间房。
谢朝泠自知理亏,但小殿下这态度,委实令人难以接受。
“殿下说是你心上人,殿下就是这般对自个心上人吗?”
众下人已自觉退开,谢朝泠说完这句便闭嘴,与谢朝渊僵持住。
四目相对,谁都不肯退让。
最后谢朝渊朝他伸出手,缓和神情:“下来吧……”
重新上车,车门倏然阖上,谢朝泠伸手去推但推不开,心神沉,他下意识问:“殿下,你做什?”
车外人没理他。
车窗同样推不开,谢朝泠试试便不再费力气,他没兴趣陪谢朝渊发疯。
出不去干脆躺下闭眼睡觉。
申时,御驾驻跸西台镇行馆。
其实在王府这段时日,谢朝泠直就住在谢朝渊东暖阁里,真真正正成这位恪王殿下枕边人。他反正也习惯,并未提出异议,说也没用。
安顿好之后谢朝渊去乾明帝那请安,不到半个时辰回来,谢朝泠听到他在屋子外头与人说话,似乎是晌午时遇到那人又来找麻烦,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甚清晰。
李桓试图朝屋子里头看,被众下人挡住视线,他试探问:“殿下这院子里怎没见着先前那侍卫?”
“你特地跟来本王这里,就为说这个?”谢朝渊嘲弄道,“你才刚得祖宗荫庇入禁卫军,身为天子近侍,不在陛下面前鞍前马后,个劲往本王这里凑,要是传出什风言风语,本王是不在乎,你也无所谓?”
李桓顿时变脸色。
“殿下可知错?”
谢朝渊挑眉:“本王何错之有?”
“殿下若只将当做娈宠,自可用这样方式待,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但殿下说是你心上人,既是心上人,殿下就该给应有尊重。”谢朝泠道。
“那琳琅又将当做什人?”
谢朝泠哑然。
车停谢朝泠就醒,没睁开眼也没动,车门终于自外打开,王进低声提醒他:“郎君,到,该下车。”
谢朝泠没理人,抬手挡挡车外进来日光。
谢朝渊就站在车外,沉声示意他:“下来……”
谢朝泠慢吞吞坐起身,盘腿坐在车中没动,瞅着车下谢朝渊:“殿下如此霸道,说关就将关起来,不容解释,不服。”
“你有何不服?本王之前是怎说,不许跑出本王视线,你听吗?”谢朝渊声音里压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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