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无声较劲片刻,最后依旧是人在屋檐下谢朝泠低头,帮小殿下将先前穿上衣裳再件件脱下。
剩最后件中衣时,谢朝渊忽然握住他手,在谢朝泠猝不及防时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谢朝泠已经习惯,被谢朝渊抱着走,没有挣扎。
谢朝渊将他抱去浴房,赤裸趴进浴池里,那人从身后欺上,拥住他腰:“真不想?”
谢朝泠打个哈欠,轻眯起眼,没理他。也不是完全不想,他也是血气方刚年纪,很难禁得住诱惑,但这夜夜春宵,他是真有些受不住。
谢朝泠很无奈:“今晚又要啊……”
小殿下太强悍,夜夜笙箫他实在招架不住。
谢朝渊不出声地望着他,谢朝泠叹气:“殿下,你还年轻,尚未成婚,要懂得节制。”
谢朝渊依旧没吭声,只盯着他眼睛。
谢朝泠在谢朝渊目光里败下阵,不情不愿地开始伸手解衣服,他不自己脱会儿也会被谢朝渊扒光,还要浪费件上好衣衫。
之前,终于给它喂上鸟食。
王让过来继续与谢朝渊禀报事情:“还有便是,今日宁王殿下去给陛下请安,随口说起恂王殿下,说他前几日去恂王府,想问恂王讨要盆花,恂王说他府上花算不得什,东宫里种那些才是顶顶好,陛下听面色不快,问宁王是否恂王时常会与他提起东宫种种,后头宁王大约是被陛下语气吓到,支支吾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宁王谢朝沂是恂王谢朝溶同胞兄弟,同为赵贵妃所出,才十二岁,虽谢朝溶不讨乾明帝喜欢,谢朝沂这个小儿子却颇得皇帝喜爱。但在其他人甚至是赵贵妃眼里,谢朝沂都远不如谢朝溶有存在感,这两兄弟面上关系瞧着不错,如今看来怕也不是那回事。
谢朝渊好笑道:“这小鬼平日里看着天真,竟也是个心眼多。”
谢朝泠已经拿帕子擦手,顺口说:“殿下兄弟们个个都这般表里不,但要说心眼最多,准是殿下。”
“说不想殿下就会放过?”
“不会……”
那还有何好多说。
谢朝渊吻落到湿漉漉肩头,谢朝泠回身,就着他肩膀发狠地口咬上去。
谢朝渊没动,待到谢朝泠自
但谢朝泠实在憋屈得慌,凭甚这人说要他就定得乖乖脱衣裳?这想着,在谢朝渊侧头亲吻他面颊时,他侧开脸。
谢朝渊动作稍滞:“不想?”
“殿下不能仗着自己年岁小,就沉溺于这种事情亏身子。”谢朝泠循循善诱。
“何况殿下身上还穿着官服呢,要是弄脏,岂不……”
谢朝泠声音低下去,谢朝渊喉咙滚动:“帮本王脱……”
谢朝渊抬眼看他:“何以见得?”
谢朝泠凑过去手指在他胸前点点:“殿下心里有数,何必要说破,连陛下宫里事情,殿下这里都能收到消息,琳琅佩服。”
这是谢朝泠第次这样自称,谢朝渊挑眉。
谢朝泠看眼众垂首恭敬而立下人,手拂上谢朝渊肩膀捋捋,小声说:“入夜,殿下明日还要早朝,回去自个屋里,不打扰殿下。”
他话说完转身要走,被谢朝渊伸手拦腰拉回。谢朝渊个眼神示意,王让王进带着众人退下,顺便帮他们熄大部分宫灯,只留下昏黄几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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