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是什稀疏平常之事。
谢朝泠皱眉:“殿下就不怕这做,失人心?”
“本王有何怕,不守规矩本就该罚。”谢朝渊口将茶饮下。
谢朝泠直接拒绝:“不必,殿下要罚人,无需以做借口。”
谢朝渊看向他:
谢朝浍依旧是那句:“全凭父皇做主。”
谢朝淇暗暗握握拳,字字跟腔:“儿臣也全凭父皇做主。”
谢朝渊事不关己,淡定吃东西。
谢朝淇如今恨透谢朝溶,谢朝溶估计也将谢朝淇当做最大对手,谢朝淇是元后次子,若是再得到沈、杨二氏支持,只怕会比谢朝泠还难对付。
谢朝渊想着,但他们父皇心中那个人,也未必就定是谢朝淇,两虎相争哪有三足鼎立来得稳固。
沈杨抗衡之势,但沈首辅年岁已高,只怕时日不多,族中后辈多无大出息,杨家又是皇帝强拉过去墙头草,若论朝中根基,自是赵林党更胜筹。但沈杨背后是乾明帝,只要皇帝能再择出个合乎他们心意储君,他们便会依乾明帝心思,这样抗衡之势会继续持续下去。
谢朝渊微眯起眼,目光在谢朝浍和谢朝淇之间打个转。
大部分人或许觉得乾明帝属意是谢朝淇,他是元后儿子,是乾明帝直想要补偿对象,又有大部分旧东宫势力支持,但是……
朝会之后,乾明帝留下几个儿子陪他块用早膳,没再提国事,而是说起他们几个婚事。
乾明帝儿子众多,孙辈却不富,先太子只留下个女儿,封郡主养在宫外,谢朝溶成婚数年也只得几个庶子庶女,谢朝浍已二十有二,因常年在外带兵后又受伤,至今未娶妻,谢朝淇十九岁,受元后与先太子之死打击过大,病几年,婚事亦拖再拖,至于谢朝渊,才年十六又未定性,倒是不急。
谢朝渊回到王府已是辰时之后,谢朝泠逛圈园子回来,正吃点心。
他还在因昨夜之事生气,不怎想搭理谢朝渊。
谢朝渊进门前已听人说先前园子里事,问谢朝泠:“为何这般不高兴?是谁这不长眼,得罪你?”
谢朝泠瞧他眼,忆起昨夜这人是怎折腾自己、逼着自己与他做那些羞耻之事,淡道:“殿下多虑,在这恪王府里,无人敢得罪。”
谢朝渊笑笑,不以为意,坐下先给谢朝泠倒杯茶,再给自己盛上半杯:“琳琅若真不高兴,本王便将那些在你面前乱嚼舌根之人舌头都剪,以后再没人敢说那些有没烦着你。”
“朝浍、朝淇喜欢什样姑娘,都可以说说,婚事这两个月定下来,明年开春就把事情办。”乾明帝果然提都未提谢朝渊。
谢朝浍和谢朝淇俱未吭声,谢朝溶声嗤笑:“四弟自然看不上那些姑娘家,四弟哪里懂姑娘家好。”
谢朝淇与他那侍卫事情,外头早有风言风语,谢朝溶自然有所耳闻,如今死个江世,谢朝淇还好端端在这坐着,谢朝溶不甘心,当着乾明帝面就刺起谢朝淇痛处。
谢朝淇抬眼,冰冷怨毒目光直直看向谢朝溶,谢朝溶挑衅回视,乾明帝皱眉,刚要说什,谢朝浍忽然沉声道:“全凭父皇做主。”
乾明帝转眼看向他:“你自己婚姻大事,你自己就没什想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