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个翻身,坐上谢朝渊腰,居高临下看他,双手揪住他衣襟:“殿下不要欺人太甚。”
他说话时长发散落下,发尾落在谢朝
先前还好好,后头不知道谁惹这小祖宗不高兴,方才又狠狠折腾他回。
他刚到小殿下身边时,这人还会装出些假笑,现在是连装都不屑装,不高兴就摆脸色,脾气实在差劲。
谢朝渊捉过他手握在掌心,根手指根手指摩挲过去,不知在想什。
谢朝泠心中那种怪异感更甚:“殿下?”
“上回你说皇叔庄子好玩,在那附近也寻处庄子,下次带你去看看。”
王让应下。
谢朝泠拿点心回来,停步庭院中,抬头看向已彻底落尽黄叶枯树,隆冬已至。
敛回目光时,对上屋中靠坐窗边正看向他谢朝渊视线,谢朝泠轻勾唇角。
小殿下看着他没动,谢朝泠心道这人可真好看,就这不动声色坐那里,就已叫人转不开眼,美色误人呐。
入夜。
泠会不高兴,只要谢朝泠不逃跑,他可以勉强妥协。
得到首肯,谢朝泠略松口气,与谢朝渊保证:“好,个时辰肯定回来。”
投桃报李,谢朝泠亲自去小厨房帮谢朝渊拿点心。
王让进门来禀报外头才传来消息,东山营刚升任没多久新统领在家中书房上吊,留下封认罪书,将私挪军饷事力揽到身上,撇清其他人干系。
“动作这般快?”谢朝渊抿口茶,清早三法司才将东山营之事报与皇帝,这边东山营统领就认罪上吊,速度之快根本完全不给人反应时机。
谢朝渊慢慢道:“只要你去外头记得回来,你要什都能满足你。”
谢朝泠略微莫名:“殿下为何这想?”
谢朝渊抬眼,定定看着他:“提醒琳琅句而已。”
“……若当真不回来,殿下还真打算打断腿啊?”谢朝泠有些生气,这小殿下够莫名其妙,先前还好好,这是突然又犯病。
之前谢朝渊说打断他腿,他只觉这人疯得厉害,如今若谢朝渊再这说……
谢朝泠侧躺床榻上,闭着眼不愿再动,谢朝渊将他汗湿贴在背上长发撩开,略干燥唇轻蹭他后颈:“琳琅比以前更放得开。”
“殿下教得好,”谢朝泠懒洋洋抬手,盖上他贴在自己腰侧手背:“殿下别再亲,痒。”
谢朝渊移开唇,依旧将人揽在怀中不放。
谢朝泠心头生出丝微妙情绪,翻过身,撞进谢朝渊紧盯着他黑眸里。屋中只留盏宫灯,些微光亮透过床帐映在他眼底,谢朝泠被那簇光吸引,抬手抚抚谢朝渊面颊。
“殿下今夜有些奇怪。”谢朝泠说得笃定。
赵长明这老匹夫也果真狠毒,东山营这个统领跟他少说有十好几年,就这眼都不眨就将人推出来顶罪。但死个统领保全其他人,如此来,乾明帝想要借题发挥趁机给东山营大换血,已无可能。
王让小声问他:“殿下,您真打算让郎君独自出府?”
谢朝渊转眼睨过去。
王让声音更低:“奴婢那徒弟,郎君身边伺候王进,这几日瞧着有些怪异,像是有事隐瞒。”
谢朝渊闻言微眯起眼,沉默片刻,他淡声道:“让他去吧,派几个机灵点跟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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