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害?!”
赵氏没打蒙瞬,嚅嗫道:“王妃娘娘您在说什啊,没有……”
“你怎没有?那镯子分明是在你铺子上买!”
“没有,铺子上没有那样镯子。”赵氏下意识否认。
“你还敢说,你果然是故意!你这个不要脸贱人,你还要
谢朝泠只能算,他肚子也饿,真和其他府上跟来人起去别处吃,他自己也别扭。
于是提起筷子,心安理得享受起谢朝渊殷勤伺候。
后院花厅内,谢朝溶不顾人阻拦,硬是带着自己王府下人冲进来,对着淑柔张口便骂。
“个破金镯子而已,怎就东宫能有,本王府上不能有?你这是瞧不起谁?今日萧王府老太君寿宴,大伙高高兴兴来吃酒,你在这里提这些不知所谓事,是想寒碜谁呢?淑柔你到底安什居心?”
淑柔沉下脸提醒他:“二哥慎言,那镯子是太皇太后东西,不是破金镯子,东宫库房被盗父皇先前已下令彻查,更不是不知所谓事情,如今那镯子既然在二嫂手上出现,总得查个清楚,若真是场误会,自会与二嫂道歉。”
朝渊:“这寿宴还能继续吃吗?”
谢朝渊问他:“琳琅觉着呢?”
谢朝泠道:“如若这场寿宴真是陛下意思,萧家不硬着头皮办下去,只怕陛下不会高兴。”
“不管那些,带你去吃东西。”
后院事情已经传到前头,谢朝溶气急败坏去找淑柔对质,余人都在说这事,议论纷纷。
谢朝溶狠狠啐口:“怎先前是没查清楚吗?监守自盗是东宫里狗,从中过手是钟良那个老匹夫,你倒是去问老三老四啊,跟本王王妃有什干系?钟良那老匹夫死不明不白,谁知道是不是和老三老四他们有什见不得人事情,事发之后被杀人灭口,你跟这里瞎掺和什?”
谢朝溶话出,周围人都变脸色,他这大咧咧闯进女眷花厅就已让人避之不及,这会儿更信口胡诌起这些朝堂辛秘事,这些女眷哪里经历过这个,个个往后退,唯恐没躲远听到不该听惹上祸事。
但淑柔不为所动:“不知道二哥在说什,总之已让人去禀报父皇,之后如何,等父皇定夺吧。”
“你——!”
俩人争吵时,自觉受莫大羞辱颜面尽失林氏起身,她不敢找淑柔麻烦,目光在花厅里转圈,落到角落处低着头她弟媳赵氏身上,想到什面色陡然变,大步过去,抬手巴掌扇上赵氏脸。
谢朝渊没再跟那些王爷们凑块,领着谢朝泠独占张桌子,硬拉着他坐下,让他陪自己块吃。
“殿下,这不好吧?”谢朝泠小声提醒谢朝渊,这人也真是不像话,在人家寿宴上大摇大摆占整张桌子不说,还拉着他这个侍卫块坐,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混账、不知道他俩关系不正经吗?
“你坐着便是,吃东西,不用管别人。”
谢朝渊亲自帮他夹菜,尽挑谢朝泠喜欢,搁他面前碗碟里。
四遭已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没规没矩举动,但做这事人是谢朝渊,好似大伙都已习以为常,最多也就是心下感叹句恪王这个性叫人不敢恭维,很快便不将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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