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口雌黄污蔑本王!”谢朝溶,bao跳如雷。
谢朝渊依旧淡定:“也只是猜测罢,二哥若非心虚,何须动怒。”
“你——!”
“够,都给朕闭嘴!”乾明帝忍无可忍。
殿外,谢朝泠扮作谢朝渊侍卫,与王让他们几个起在外等候,里头动静听不到,但大抵也知道必然又闹起来。
后头这场寿宴还是顺顺当当进行下去,来客推杯换盏,直至日薄西山。
终于散场后,谢朝渊带着谢朝泠正准备回府,宫里来人传皇帝口谕,将他叫进宫去。
淑柔他们已经在宫里待下午,乾明帝在亲自过问这些糟心事,淑柔口咬定那镯子是东宫里,东宫总领太监廖直来看过后也说确实是东宫库房丢失东西,谢朝溶和林氏大呼冤枉,只说是外头买,哭哭啼啼赵秀娘坚持称那镯子不是出自自己铺子上,乾明帝派人去宫外查,赵秀娘铺子上管事、伙计致说没有见过、没有卖过那镯子,事情就这僵持住。
再后头谢朝溶和林氏这两口子突然就吵起来,原因是林氏说那镯子是下头人买来讨她欢心,而这个下头人,正是当初谢朝渊送去给谢朝溶那男女中男郎,被林氏要去留在身边伺候。谢朝溶和他这个王妃向来各过各,林氏只要做得不是太过火,这种事他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也管不,结果这次闹出这大事情来,当下便觉不能忍,要去打林氏,林氏哪里受得这个气,于是俩人当着乾明帝面就有要大打出手架势。
乾明帝面色铁青,忍耐着怒气呵斥人将他们拉开,又传他们嘴里提到那慧郎来问话,那看就上不台面倌人跪在地上抖抖索索半天才说清楚,他那镯子不是进铺子里挑,而是花五十两跟个自称那铺子伙计私下买,至于那伙计长什样,他却说不清,总之赵秀娘铺子里那些伙计个都对不上。
事情到这里便有些耐人寻味,谢朝溶再蠢也知道自己又被人坑,这事说来说去都说不清,全都是大家张嘴各说各,没有半点证据,但那镯子确实就在这里,他恂王府不能,林氏、赵氏也不能牵扯进偷盗东宫库房案子中,情急之下谢朝溶盯上还跪在地上打哆嗦那倌人,就这攀咬上谢朝渊,说那人是谢朝渊送进恂王府,这事定与谢朝渊脱不干系,于是谢朝渊也被乾明帝传进宫来问话。
谢朝渊很快听明白前因后果,神色镇定,直言不知道这些事情,当初是谢朝溶自己将人讨去,人进恂王府就再与他无关。
他这次还真没说假话,那俩人确实与他无关,那会儿人到他这里转手就送去给谢朝溶,无非是想闹腾闹腾那两口子,给他们添些堵罢,如今被谢朝溶反咬口,他也半点不怵。
谢朝溶哪能这轻易就让他推脱掉,张嘴便道:“怎不是你?人是你送来,那镯子谁知道是他买还是你拿给他故意陷害恂王府,好啊老六,真是小看你,原来你才是偷盗东宫库房幕后主使!”
谢朝渊眼皮子都不撩:“二哥说这话可得讲证据,没事偷东宫库房做什?可没那大本事,依二哥这说,也可以问那镯子到底是贵府中人从外头买,还是根本就是恂王府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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