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眼里有转瞬即逝笑,随即又故作正经提点他:“六弟这般玩物丧志可不好,你年岁也不小,既然入朝堂,就该学着做正经事,为父皇分忧,别成日里尽想着玩。”
“没本事为别人分忧,”谢朝渊将杯中剩下酒口喝完,“除非那人是太子哥哥。”
“所以,明日太子哥哥肯赏脸吗?”
谢朝泠移开眼:“再说吧。”
半壶酒很快喝完,谢朝泠叫人再上来壶,小太监捧着托盘将酒送上,谢朝泠接过,先给谢朝渊倒杯,再给自己酒杯添满。
酒过三巡时,谢朝渊拎着酒壶晃到谢朝泠面前去,谢朝泠正吃东西,听到头顶响起熟悉笑声抬眼。谢朝渊晃着酒壶冲他道:“太子哥哥可愿赏脸,陪也喝杯酒?”
谢朝泠搁下筷子,眼神示意他坐。
谢朝渊自若坐下,为谢朝泠斟酒。
殿中人大多喝高,因都是近支宗亲没有那多顾忌,三两聚在块说话,也有围着乾明帝抱怨家长里短,谢朝泠与谢朝渊坐起喝酒闲聊,更无人在意。
“这些菜都冷,太子哥哥还要吃吗?这还能吃?”见谢朝泠酒喝完,谢朝渊又给他倒满杯,笑问他。
忽略谢朝淇被皇帝训斥滚回府闭门思过这茬,这确实是件双喜临门大喜事。再话锋转,又提起谢朝泠他们几个事情。
当然,这老太后也不是那不识趣,谢朝泠这个皇太子婚事皇帝不会让她插手,她便稍微提句掠过:“朝渊和朝沂也不小,也该早些将事情定下来,这些日子在北海这里反正闲来无事,先帮你们细细挑挑吧,准给你们都选个好。”
显然之前赵婉娘与谢朝渊之事黄,并未让她死心,她不但要将赵婉娘许给谢朝沂,还依旧打着谢朝渊主意。
乾明帝脸色有些难看,他可以勉强答应让太后按心意给谢朝沂选王妃,但她还想着拿捏谢朝渊,不行。
今日是太后寿宴,众宗亲都在,皇帝按捺着没发作,只做没听到岔开话题说几句吉祥话,命人送太后回后殿去,女眷都在那边吃酒宴。
“这酒挺冲,太子哥哥小心又喝醉。”谢朝渊拎起杯子,先谢朝泠步,倒酒入嘴。
谢朝泠举杯正要再说什,闻得声脆响,身侧人手中酒杯打翻落地,谢朝泠惊讶看去,就见谢朝渊手捂住胸口,面色痛苦弯下腰,竟吐出大口
“能入口就行。”谢朝泠随口道。
不直埋头吃东西,便会不断有人来叫他喝酒,烦不胜烦。
谢朝渊没有揭穿他:“听闻琼华岛上琼花都开,太子哥哥明日想去看吗?”
谢朝泠目光动动:“你这是邀请孤起去?”
“啊,就与太子哥哥,每回来这别宫里,都喜欢去岛上玩,哥哥陪起去吧。”谢朝渊低下声音,凑得谢朝泠更近。
谢朝渊阴着脸看不出眼中情绪,谢朝泠倒始终笑吟吟,心头不快未表露分毫。
之后各人回各自位置坐下,宫女鱼贯而入送上酒菜,方才那点不愉快消弭无踪,殿中歌舞升平,派喜乐。
再之后便是推杯换盏互相劝酒。
谢朝浍去与谢朝泠敬酒,谢朝泠很给面子,站起身举杯与他喝,言笑晏晏,俩人看起来颇有几分兄友弟恭融洽。
谢朝渊冷眼看阵,将杯中酒倒进嘴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