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始念书那会儿,字总是写不好,谢朝泠手把手教过他写字,后头他收藏过许多谢朝泠随手练过字帖,再地临摹,谢朝泠字迹,他闭着眼睛都能写出来。
回去里边,谢朝泠依旧在熟睡,谢朝渊躺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闭上眼。
,眼中似清明又似醉意醺然,怔怔看着面前人。
双手扯住谢朝渊衣襟将他拉近,吻落到唇上时,谢朝渊问他:“哥哥这是在可怜吗?”
谢朝泠闭眼又睁开:“不是。”
炙热亲吻落下。
白皙身体上很快掐咬出道道红痕,这种时候谢朝渊从不温柔,但谢朝泠喜欢这样。他与谢朝渊,虽开始是被这小畜生哄骗逼迫,可事到如今他自己最清楚不过,没有任何人能再逼迫他,谢朝渊说没错,是他食髓知味,不只是身体,还有那颗被蛊惑心。
本就断片思绪很快被撞得七零八落,谢朝泠闭起眼,再发不出更多成调声音。
他被谢朝渊禁锢在怀,被谢朝渊气息包裹,恍惚间觉得,这样他才是真正他。
四更之后谢朝泠睡沉,醉酒之后又放纵场,他睡得十分安稳。谢朝渊在黑暗中睁开眼,将人放开,起身下地。
走去外头,拾起白日谢朝泠顺手搁在桌上信函,快速看完。是谢朝泠写给东山营统领徐善,叮嘱他些事情私信。
垂眸沉思片刻,谢朝渊提起笔,模仿谢朝泠字迹,不出半刻钟写出另封模样信,折入信封内。再拿起桌上皇太子印章,加盖在谢朝泠写那封信上,信纸重新折好收入自己中衣内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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