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依旧在苦苦哀求,谢朝淇垂眸冷冷盯着手中字条,这东西连证据都算不上,谢朝渊那
宋时递上他个时辰前收到飞鸽送来字条,字条上只有两行字,要他在天亮之前赶到城北驿站,在去往冀州路上,截杀禁军统领、劫持太子。
谢朝淇面无表情看完:“这是哪里来?”
“……是、是恪王派人送来。”
“啪”声,朝淇手中鞭子抽上他脸,宋时被抽倒地上,脸上瞬间多出道血印子,他咬紧牙根,声不敢吭。
“好啊,你果然是恪王人。”谢朝淇咬牙切齿,恨不能当场扒这人皮。
“孤能否带几个人?”谢朝泠问。
“伺候殿下宫人可以。”
谢朝泠没再多言:“孤让人收拾下东西,两刻钟后出发。”
他没有带太多人,留廖直下来盯着东宫上下,只另带四个平日里贴身伺候内侍。
走之前取下挂在墙上谢朝渊送他短刀,收进袖中。
管,这事有些蹊跷,你想好要怎应对吗?”
谢朝泠仰头,沉默看片刻屋顶房梁,叹道:“去冀州再说吧。”
谢奉玨仿佛从他表情中看出端倪,犹豫问:“太子,你是否已经猜到是怎回事?”
“没有,”谢朝泠讪笑下,“孤也不知道。”
谢奉玨觉得他这模样怪异,眼下也来不及多问,提醒他道:“你随禁军去冀州,何统领是陛下人,应当不会将你怎样,但为防万,安排些人跟着护送你。”
宋时用力握紧拳头:“是恪王人,但恪王不想让活,他让去劫持太子,之后定会将交出来,可如今是殿下您跟前人,他是要将劫持太子、截杀禁军统领这事嫁祸给您啊!”
这些日子他直惶惶不安,心知谢朝渊必不会放过他,但没想到这快就等到谢朝渊对他处置,谢朝渊这是要推他去送死。
可他不想死。
“殿下您救救吧,只要您肯保住,以后您要做什都为您做!猜恪王他在您身边安插不止个眼线,上回事情他应该早就知道,知道恪王人都是怎与外联系递消息,帮您揪出他们!”
谢朝淇冷笑,乾明帝派禁军统领来提皇太子去冀州消息瞒不住,这会儿只怕已传遍全城,谢朝渊打好算盘,又想趁乱坑他是吗?没那便宜!
淮王府。
夜色已沉,宋时跪在正院门外,死死握着拳,身体还在微微打颤。
戌时末,谢朝淇终于允他进门。
宋时进去又跪下地,面上再无往日镇定,央求谢朝淇:“殿下您救救吧!”
谢朝淇神色不耐:“有话直说。”
“不用,”谢朝泠回绝他,“这事皇叔别牵扯进来,被父皇知道更加说不清,你也说何统领是父皇人,父皇派他来定是有考量,孤自己小心些便是。”
谢奉玨劝不动,只能算。
“你别想太多,到陛下面前该认错认错,这个时候越是强词夺理他越不高兴,先将眼前这关过再说。”
谢朝泠点头:“孤知道,多谢皇叔提醒。”
再之后禁军统领进门来,再次提醒谢朝泠:“还请殿下尽快随卑职走吧,趁着城门未关这会儿上路,天黑之前还能到驿站落脚,陛下命卑职尽快将您带过去,卑职不敢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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