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萧衍绩又过来与谢朝泠禀报外头事情,他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递消息去冀州,且他们人出城路找寻过去,确实在东山营附近山道上发现尸横遍野打斗现场,那位何统
“禀太子殿下,这里是东城门附近处京卫军衙门,方才您昏倒在城门边上,卑职们不敢随意将您移动便送来这里,又去请太医来,也派人去宫里递消息,卑职手下还带人沿着您过来方向出城去捉拿刺客。”
谢朝泠闭闭眼:“行刺孤是东山营人,有好几百人,身上都穿着东山营营服,禁军何统领奉皇命来护送孤去冀州,路上遇上他们截杀,孤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萧衍绩闻言大惊失色,先头听到下头人禀报说太子被官兵行刺,他还以为是那些兵丁听错,竟没成想当真是东山营人如此胆大包天,敢这般堂而皇之地截杀太子和天子禁军。
“麻烦世子尽快派人将今日之事禀去冀州吧,在陛下示下前,暂且不要走漏风声。”谢朝泠没多解释,疲惫吩咐道。
“卑职这就去办!殿下放心,东门进出人向来少,卑职会管住下头人嘴,不叫他们将今日之事四处宣扬。”
谢朝泠路纵马狂奔往京城方向回去,快看到城门时才停下,抽出那把已经染血短刀,摸上自己跳得极快心口,再往上几寸。
在恪王府那段时日他闲暇时看过几本医书,大约知道要怎避开要害,于是咬紧牙关,不再犹豫地刺进去半个刀头再抽出。
带出鲜血瞬间染红衣襟,谢朝泠忍痛咬牙,将刀收回袖中,拉马冲向城门。
最终连人带马倒在城门前,很快有兵丁闻声上来查看,谢朝泠捂住鲜血淋漓伤口,艰难吐出声音:“孤是皇太子,在山道上遇上官兵行刺,叫萧衍绩来。”
话说完,他眼皮耷拉下,昏迷失去意识。
兹事体大,萧衍绩心知耽搁不得,立刻下去办事,不但要将事情禀去给在冀州皇帝,这京城里也得戒严!
因不便回宫,谢朝泠就在这衙门里暂歇下。
个时辰后廖直带人匆匆赶来,这位东宫总领太监是个机灵,不需要谢朝泠提醒特地乔装打扮低调过来。身边都是自己人谢朝泠才放松下,伤口处却直疼得厉害,他还是高估自己本事,那刀扎下去,确实不是他这样从来养尊处优人受得。
再想到同样被自己扎伤肩膀谢朝渊,谢朝泠心里愈发不得劲。
今日种种全因谢朝渊而起,那小畜生犯事情足够他死上几百回,偏自己还是会挂念他。
再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谢朝泠浑浑噩噩睁开眼,身子稍动便阵钻心地疼,迷糊中看到周围围圈人,有人轻声喊“太子殿下醒”,立刻有太医上前来。
“太子殿下这伤口不算深,虽然血流得多些,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处理得也及时,如今已经止血上药,会儿再服下内服药,休养段时日便能无虞。”
太医说话时谢朝泠已逐渐清醒过来,面前大多是生面孔,为首便是那位被乾明帝钦点领外城卫军萧王世子萧衍绩。
这人方才恰巧带兵在附近巡逻,听闻手下禀报当即赶过来。
萧衍绩带着他人已跪地请罪,谢朝泠低咳声,问他们:“孤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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