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西戎皇宫,谢朝渊问身后王让:“你可看清楚?西戎王他那面相,确定是服五石散后效?”
王让低下声音:“应当是,奴婢这些日子打听过,西戎这边贵族还有服用五石散风俗,西戎王那面相,分明是药瘾已深。”
五石散这玩意儿在前头几朝时曾风靡时,世家勋贵无不以之为风尚,但自大梁开国起太祖皇帝下明旨将之禁后,这东西便在大梁逐渐销声匿迹,不过周边这些小国依旧有大把人对之趋之若鹜,这西戎王看着便是其中之。
“但那位坤西王,观其神态清明,面色
谢朝渊神色不变:“父王若是决定这做,写信过去便是。”
他答应得这般痛快,反叫西戎王意外,准备肚子威逼利诱之言竟未说出口,那坤西王同样似没料到,他二人对视眼,西戎王哈哈笑两声:“便知道你是个好,你且放心,只要你心向着西戎,会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好儿子。”
谢朝渊垂眼,低声谢恩。
打发谢朝渊离开,西戎王猛灌口酒,摇头晃脑:“你说到底是什人刺杀那梁朝太子?实在可恨!”
若是梁朝储君在手,趁此机会大举发兵,大梁中原江山他们分明已唾手可得,如今却出这样岔子,委实让人懊恨。
西戎皇宫。
西戎王闭目靠在王座里,面沉如水,指尖下下敲着身下白虎皮,半晌没出声。
谢朝渊站于座下,被晾这久神色始终淡定,西戎王不开口他也不多言,像是要与对方比耐性。
沉默许久,终于有人出言替西戎王问:“小王子,梁朝太子昨日夜里被人刺杀,你可知道?”
谢朝渊漫不经心转眼望去,是那位坤西王,如今西戎朝廷最有权势王爷,西戎王堂兄。
“大王应该仔细查查身边人。”那坤西王道。
西戎王胀红脸,更衬得乌青凹陷眼睑分外可怖。
坤西王又沉声提醒他:“大王,小王子虽答应得干脆,但等手里如今少梁朝太子这个筹码,变数总归是多,为防万,还是防着点小王子得好,要让他乖乖听话,就得抓住他软肋。”
闻言西戎王浑浊眼珠子转圈:“你意思是……?”
“他从梁朝带来那个男妻,得想法子握在等手上。”
他扯开嘴角似笑非笑:“是?已经将人交给父王,之后便没再过问过,又怎会听说这样事情,梁朝太子被人刺杀吗?谁做?”
他语气神态过于镇定,对面两人即使满心疑虑,却未从他脸上瞧出半分端倪来。
王座上西戎王也终于开口:“你果真不知道?”
“不知道,”谢朝渊道,“这几日那小夫君病,每日除清早进宫来见父王回,便都待在家中不出门,对外头事情确实无所知。”
西戎王咳嗽两声:“不知道便也算,可有些事情想必你是知道,梁朝如今内乱,他们皇帝病重昏迷不起,唯还在身边儿子与人勾结劫持他,还关闭城门,消息想必已经在梁朝传遍,梁朝西北军这个时候必定军心涣散,无暇顾及西戎人,此刻正是西戎兵马长驱直入好机会,为确保万不失,你留在梁朝朝廷中那些眼线,如今可能与等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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