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低声笑:“记得便好,你若是还敢娶别人,到时再杀人那便不是滥杀无辜,哥哥也不能再怪。”
“……好。”
谢朝泠忽然又拉住他,将想晚上话脱口而出:“要不,你跟
谢朝渊然:“原来是李小将军,那就难怪他这般信任你。”
“日后殿下与你再无瓜葛,殿下既不追究你所作所为,还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让殿下为难。”对方冷声提醒他。
谢朝渊无所谓地笑笑:“这话得他亲自与说才行。”
谢朝泠没多久便醒,正发呆时,车门从外头被拉开,谢朝渊就站在车下冲他笑:“哥哥醒,睡得好吗?”
外头已能瞧见熹微日光,谢朝泠彻底醒神,接过他递来水。
之后谢朝泠在他怀中难得安稳睡两个时辰,谢朝渊夜未合眼,几次用手指试他鼻息,感受着那里些微热度,再低头慢慢亲吻他。
天快亮时,谢朝渊小心翼翼将怀中人放下,下车去。
特布木睡过觉已经起,正在命人收拾准备启行。
谢朝渊叫住他:“能说两句吗?”
他们走去不远处溪水边,谢朝渊开门见山问:“你是何人?”
乖张,没有他不敢做事情,只要他能帮那活佛做事,切都好说,而且,他有个最大优势。”
特布木抬眼望向面前谢朝泠,说得笃定:“那便是殿下,与大梁储君交情,是他稳住西戎活佛最大筹码。”
谢朝泠没否认,他先前确实已经和谢朝渊说,只要不是有损大梁利益之事,谢朝渊有任何难处,他能帮定会帮,哪怕谢朝渊借他名头在西戎坑蒙拐骗,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特布木说这些,他自己其实也想得到,只是眼下就要与谢朝渊分别,心里不好受,思虑得太多所以关心则乱罢。
谢朝渊去与王进叮嘱几句话,拿热水回来,重新上车。特布木退下去,走之前提醒谢朝泠多少睡会儿,天亮之后还要再赶路。
简单洗漱过后又吃些东西,谢朝渊直在旁陪着,直到特布木过来提醒该上路时。
谢朝泠送谢朝渊下车,亲手帮他拉来马,陪着他往回走几步,快到山林边上才停下脚步:“……就到这吧。”
谢朝渊看着他没动,谢朝泠道:“你回去吧,多保重。”
谢朝渊抬手,拂开他被风吹乱鬓边发丝:“昨夜们拜过天地,哥哥要记得。”
谢朝泠艰难点头:“好。”
特布木道:“小王子问这个是何意?”
“总得知道你到底是谁,才好放心让你将太子带走。”谢朝渊强硬道。
特布木摇头:“殿下是必要回去大梁,小王子以为到现在还拦得住吗?”
“若是以死相拼,未必没机会,他总是会纵容,单看想不想而已。”
谢朝渊这话委实不客气,脸上挂笑更刺人眼,特布木神色略冷,但被谢朝渊这盯着,僵持片刻,到底说实话:“本名李丛煜。”
谢朝渊坐回车中,喂谢朝泠喝半杯水,再帮他擦把脸,将人揽入怀。
“睡吧。”他道。
谢朝泠抬眼看他,黑暗中谢朝渊脸上神情辨不分明:“你几时回去?”
“天亮送走哥哥就回去。”谢朝渊淡道。
谢朝泠看着他,想说话到嘴边,犹豫再三始终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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