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又次温柔纠缠在起,谢朝泠不再催促,闭眼,放任自己沉沦。
听到身下人不满催促,谢朝渊只是笑,咬住他耳垂:“哥哥这几年自己动过手吗?可是时常想着哥哥模样做这种事,连梦里都不知跟哥哥亲热几百回。”
“没空,”谢朝泠喘着气,喉咙里滚出声音,“朕忙得很。”
“不信。”谢朝渊捏他腰。
谢朝泠喘气声加重,但不想说,次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但大多数时候他尽量不想这个,宁愿用堆成山政事麻痹自己压下欲念。
因为只有他个人,哪怕梦里这个人回来过无数次,醒来后都会更加寂寞。
谢朝渊捉住谢朝泠手,低头亲他:“好。”
深夜已至,谢朝泠拉下谢朝渊,烛火映在他晶亮眼眸中,含着不言而喻笑,就这看着身侧人。
谢朝渊亦笑,慢慢拂弄他发丝。
“去将灯熄掉些,留下盏就行。”谢朝泠低声提醒道。
“哥哥做皇帝,比以前更难伺候。”
,“自己心里有数,死不,若真要死,爬也要爬回大梁来看哥哥眼。”
谢朝泠又气又无奈:“当时不告诉,现在却特地留着这个伤疤给看,就是故意要心疼你?”
谢朝渊低声笑:“你不要冤枉,什叫特地留着这个伤疤给你看,伤疤它在这里,还能弄掉吗?又不是那些后宫娘娘们,有太医院精心调配祛腐生肌膏用,就算用那膏药,这大块伤疤也不可能点痕迹不留。”
“你是。”谢朝泠却道。
谢朝渊下没听明白:“什?”
“刚还说哥哥诚实,老毛病又犯。”
谢朝渊吐息间热气直往耳朵里钻,谢朝泠实在受不,侧头咬上他唇:“……你这个小混蛋,四年,封信都不给写。”
“你也没给写,”谢朝渊在他耳边说,“写信怕忍不住,又想来将哥哥绑走。”
谢朝泠想,他也是样,除送东西,这四年他近似自虐般尽量不去想,也不写信,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更出格举动,让之前隐忍所有功亏篑。
所以他们都不给对方写信,不是赌气,是心照不宣默契。
谢朝渊笑着抱怨句,起身又去将先前点着宫灯熄灭。
最后只留下床头盏,拢在琉璃灯罩中烛火在床帐间投下片暧昧暖光,谢朝渊俯身,慢慢解开谢朝泠中衣系带。
他好似故意,动作放得极慢,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到谢朝泠皮肉,撩拨得他浑身发热。
若非那蛊四年前就解,谢朝泠怀疑自己又起种蛊之后反应。
“你能不能快点……”
谢朝泠正经道:“后宫娘娘,你怎不是,以后朕后宫就你个人,你当然是。”
谢朝渊愣,随即放声笑。
“行吧,陛下说是便是好,陛下可得尽快下明旨册封。”
笑过谢朝泠又再次摸摸那道伤疤,低下声音:“以后别回去,留下来吧,只要有在日,大梁便有你容身之地。”
他还记得谢朝渊当年说过话,谢朝渊说天下之大但没有他容身之处,如今他已成为天下共主,谢朝渊也再不是漂浮无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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