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得委屈你,留这寝殿里陪朕吧,别到处乱跑,叫人瞧见不好说,等过
殿外谢徽禛按着往日时辰过来请安,被王进拦住。
“殿下您请回吧,陛下还没起呢,他说到年节之前这几日您都不用来请安,让您自个寻乐子去。”
谢徽禛看眼紧闭寝殿们,略微怪异:“这都辰时,父皇今日怎这个时候还不起?”
王进脸不红心不跳道:“陛下昨夜召西戎特克里汗入宫密谈,想是操劳。”
谢徽禛:“…………”
谢朝渊低笑:“每日?听闻陛下每日天不亮就召群臣上朝,次朝会至少两个时辰,下头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原来是真啊。”
“……你听说倒是不少。”
谢朝渊贴近,笑声压得更低:“你说若是今后陛下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些个*员是会骂妖妃祸国,还是感激救他们于水火?”
谢朝泠拍他手:“你少说两句吧。”
再坐起身想叫人进来伺候更衣,想想又算。
,挑起他更多欲望。
那药太厉害,谢朝泠迷迷糊糊间想到,他给自己用脂膏带些催情之效,此刻那些脂膏全部在谢朝渊反复顶弄中热化成水,黏黏腻腻被带出他身体,再又被谢朝渊顶送进去,渗下那些沾湿私处,黏腻片*秽不堪。
泄身之前,谢朝渊生生停处,低头再次吻住谢朝泠唇。吻之后,他扣住谢朝泠双手,黯哑声音只说得出句“起”,再疯狂顶撞起来。
夜纵情。
谢朝泠在天光微熹时睁开眼,熟悉气息在他颈边,谢朝渊依旧在沉睡中,头枕在他肩颈旁,闭眼睡得安稳。
行吧,这几日他确实都不需要再来。
沐身完已是日上三竿,随意套上衣衫,谢朝泠吩咐人送早膳进来,又将下人们挥退,依旧没让开寝殿门。
反正他昨日已经封笔,到年节之前这些天再无朝事困扰,过得荒唐些也无妨。
谢朝渊终于换回大梁人装扮,邋遢胡渣也剪,还剩下些刚冒头青渣,谢朝泠看着镜子里他脸:“就这样吧,不必修得太干净,还是这样瞧着顺眼些。”
谢朝渊勾唇笑笑,没说什。
俯身侧过去,在谢朝渊耳边道:“去沐身吗?浴池就在偏殿里。”
谢朝渊又声笑,赤身下地,将人抱起,去偏殿。
浴池里水是活水,直是热,坐进水中谢朝泠才觉自己活过来,谢朝渊靠向他,帮他将濡湿头发撩去耳后,啧啧道:“哥哥当皇帝果然比以前更享受。”
谢朝泠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子,攀着他肩颈将人拉过去送上亲吻。
昨夜得谢朝泠叮嘱,宫人到这会儿也未进来打扰,只有他们两人,在这热气氤氲私密之地,又次热切缠绵。
微怔之后想起昨夜种种,谢朝泠抬手,抚摩上谢朝渊比夜里胡渣更凌乱脸,轻出口气。
总算昨夜切不再是他又场美梦。
谢朝泠愣神间,谢朝渊已捉住他手腕,睁开眼:“哥哥醒得好早。”
他嗓音慵懒,带着餍足之后沙哑,谢朝泠耳朵莫名发痒,轻咳声:“习惯,之前每日起得比这更早。”
这四年他日不敢懈怠,天不亮就起,将常朝改成每日次,所有心思都扑到政事上,就为不分心去想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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