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笑:“哥哥若是愿意给兵权,就让帮你领禁军
谢朝泠无言以对:“……之后呢?”
“托皇帝哥哥福,之后便再没人敢打主意,都是打别人主意,”谢朝渊继续道,“后头与西北军合作更摆到明面上,西戎人都知道还向着大梁,挨个来找麻烦,那些部下也有不满,其中个还是最早跟着从郦都逃出来人,他背着与郦都那边人搭上线,还试图在送给哥哥东西里头做手脚,被发现后当众斩首。”
谢朝泠闻言阵唏嘘:“你这样,肯定还有人跟你离心吧?”
谢朝渊又喂瓣橘子过去,无所谓道:“是有,但震慑作用倒是不错,那些跟着起逃出来部下原本在军中有些作威作福,这事之后提拔批新人,再给那些老人点甜头,他们也总算老实。”
再抬起眼,看着谢朝泠笑:“这驭人之术,还是哥哥教。”
之名逐渐收拢人心,从中渔利,杀很多人。”
这个谢朝泠自然是知道,那段时日谢朝渊没少送金项圈来,全是他丰功伟绩:“没被人怀疑?”
“当然会被怀疑,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回过味要取性命,那时已经组织起支自己卫队,逃出郦都,中途有人派兵截杀,最惨时候身边死只剩百余人,困在荒漠中,没吃没喝,差点全军覆没。”
谢朝泠闻言拧眉:“没听人提过这个。”
谢朝渊笑笑:“这种糗事怎会让人知道,不过运气还没有那差,快撑不下去时做梦梦到哥哥来救,醒来后便发现水源。”
谢朝泠平静问:“几时教过你?”
不过若是换做以前,他是不会用这样恩威并施手段,他只会把不服之人全部杀,杀到他们服气为止,现在谢朝渊确实跟以前不样。
谢朝渊没多解释。
他做所有事情,都只为能在今日走回谢朝泠身边,谢朝泠言行、举动都在影响着他,若没有谢朝泠,就没有今日他。
谢朝泠似有所感,想想,他问:“你方才说封官,你想做什官?”
“……救你人是你自己。”谢朝泠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年谢朝渊只怕不止次接近死亡,如今说起来却这般轻描淡写。
“是哥哥,”谢朝渊坚持,“哥哥在梦里给指方向,人才找到水源,之后才能走出那片荒漠。”
谢朝泠不再争辩,谢朝渊说是便是吧,如果冥冥之中真有这样事情,他救回谢朝渊,那也是好。
“后头们逃到临近大梁西北边境之地,收那里个小部落,终于安顿下来。开始日子其实没那好过,小部落缺衣少食,又没有能力和其他大部落样去大梁地盘上抢,还得每年给周边大部落‘上贡’,于是带人去与他们最大个部落干仗,直接砍部落首领脑袋,当时连兵器都是私下找幸王借。”
谢朝泠还是皱眉,这事谢朝浍怎也未与他说过,谢朝渊看穿他心思随口道:“幸王不敢说吧,毕竟借兵器给西戎人岂不是通贼,是和他说,他若是不借,便提前回来京城祸害大梁朝廷和陛下,幸王当时那个脸色,陛下这位不苟言笑三哥其实还挺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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