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坐下用晚膳,谢朝渊将今日在那县城集市上听来说书故事随口讲给谢朝泠听,谢朝泠先是皱眉,再将廖直叫来,吩咐他私下派人去查查,是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然后才舒口气道:“君后这个称呼倒是不错,也亏这些人想得出来。”
再问谢朝渊:“你拿银子给那说书先生,要他说什?”
谢朝渊为之夹菜,不以为意道:“自然是顺水推舟,让他继续说他故事,多多讴歌他嘴里那位英明神武皇帝与君后可歌可泣情爱故事,瞧着先前约莫从未有人想过陛下是可以娶男后,如今让大伙长长见识多好。”
谢朝泠闻言阵笑:“你可真是……”
人,且是与他们皇帝陛下暧昧传言不断西戎人,这人做禁军统领夜夜留宿皇宫、留宿皇帝寝殿他们都睁只眼闭只眼,如今连祭祀地神都让他来做亚献,岂不是要告诉全天下人,这个西戎来特克里汗王确确实实是大梁皇帝入幕之宾?
可无论下头人怎劝,谢朝泠却铁心执意如此,其实这些*员们早就发现,从前克己复礼皇太子自登基后就变,在其他事情上他确实是愿意纳谏听真言好皇帝,但旦涉及到后位储位之议,他便格外任性,由不得别人置喙半分。
所以最后赢人还是谢朝泠。
谢朝渊进门去,谢朝泠心情大好,正在挥墨画他们来时看过山水景致。
“方才听人说,”谢朝渊问他,“哥哥为何要特地将撵出去再与人说这个事,之前也未跟说声?”
谢朝泠头也不抬,淡定道:“你若是知道准要留在这里呛他们,尽给帮倒忙,说不定还要激得那些人去外头长跪不起以死明志,如今他们算是勉强首肯,有何不好。”
谢朝渊没忍住笑,上前去看谢朝泠画画:“你在画什?”
“山水图。”
谢朝泠落下最后笔,终于抬眼望向他:“想到画便画下来,听闻山顶景致更好,到那日你与同去看。”
谢朝渊眼中笑意愈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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