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非常。”
王轻远：“
妈也这
觉得，但真不是。”
戚言：“那们可以做朋友
。还有，替向伯母问好。”
王轻远：“……谁同意跟你makefriends！”
书架之隔
宋斐偷偷摸摸咧开嘴。这是个他不熟悉戚言，也是个他不熟悉王轻远，前者可爱，后者温暖。王轻远说戚言不尊重他，他又何尝体谅过戚言呢，总觉得自己被委屈，自己累得要命，其实跳出来，在圈外看，又是另种风景。
王轻远耸耸肩：“这就是问题，两个人相处是平等，没有谁绝对正确，谁绝对错误，你别总抱着想改造他心态，你是男朋友，不是老师。你总高高在场，长此以往，关系会失衡，你被蹬就是必然。”
戚言沉默良久，忽然问：“你为什要和说这些？”
王轻远皱眉，好像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懊恼道：“原本也没想说。不过跟你接触多，觉得你也没像宋斐说得那混蛋，还是有优点，别不讲，敢于直面批评，就是种非常难得大气……等等，他想说是不是大气？”
戚言：“嗯？”
为什每次王轻远话里带上“大”字，他都听不太懂？
戚言：“晚上可以来三回。”
王轻远：“……说不是这个！”
戚言：“抱歉，你继续。”
王轻远：“刚才说哪儿，靠！”
——对于连初恋都还没尝过王学霸来讲，毫无防备就开车是件非常残忍事。
良，乐观，开朗，活泼，对人真诚……”
好吧，原谅你。
“这些都知道，”戚言打断王轻远，“不然你以为为什跟他交往？”
王轻远：“任何人都是缺点和优点混合体，你不能因为优点而喜欢，然后又逼着被人去改正缺点。”
戚言：“缺点不应该改正吗？”
林娣蕾问他，现在前路未卜，兴许明天就死，到那时候你不会觉得遗憾吗？他说不清楚答案。唯能确定是，他不想死，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算。”王轻远甩甩头，“反正还是觉得你俩不合适，但你要非死乞白赖求复合呢，最好就改改你态度。”
戚言：“你是弯吗？”
王轻远：“啊？”
戚言：“你是GAY吗？”
王轻远：“看着像？”
戚言也意识到自己凶残，出于同情，好心提醒：“你说本质上缺乏带给爱人快乐能力。”
王轻远深吸口气，缓和下内心激荡：“对，简单讲，你不尊重他。”
戚言嘴唇抿成条薄薄线，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王轻远继续道：“你可以指出他缺点，但你不能把你意志强加到他头上。虽然以前不认识你，听得可能是他面之词，不过那种全是祈使句说话方式，总不能他瞎编吧。”
戚言仔细回忆下，惭愧点头：“基本属实。”
王轻远：“应该，但改不掉时候，你就只能接受。”
戚言：“要是不呢？”
王轻远：“所以你就被人踹啊。”
戚言：“……”
王轻远：“再说你以为你没缺点吗？宋斐就是缺乏总结概括能力，现在替他说，你自以为是，独断专行，情商欠费，性格堪忧，本质上缺乏带给爱人快乐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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