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熙元吃软不吃硬,最受不这个,胸膛起伏半天,最后无奈叹口气,泄愤似嘟囔句:“谁让你非把对讲机给戚言!”
“……不是你们用天地良心发誓对讲机放戚言宋斐手里才能效率最大化生逼着非让给吗!!!”
傅熙元:“……”
马维森:“嗷呜——”
Wilson嚎得纵情,傅熙元听得心焦。登高望远,方圆百米无同学,低头俯视,阳光房里尽丧尸,暂时安全岛再平整光洁,晶莹剔透,哪怕踮起脚就能摘日月星辰,也架不住寒风瑟瑟锥心刺骨。
“……”
“而且当初你和宋斐素不相识,他还是跑篮球馆去救你。”
“那定只是顺路!”
马维森实在不想忍,这种不雪中送炭专爱火上浇油负能量分子简直应该吊起来花式抽打:“你愿意怎贬低自己不管,别捎上。跟他们并肩战斗时候你他妈还在宿舍被窝里哆嗦呢!”
“得吧,”马维森嗤之以鼻,抬头看傅熙元,因为后者太高,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他费好大劲,才对上那双闪着心虚眼,给予致命击,“早看出来,路上根本没人搭理你,你在这班就是个可有可无人,存在感还不如个对讲机……哎哟操!”
”
傅熙元恨得牙痒痒,脚几乎就要踹到马维森屁股,忽然顿住,眼光乍亮:“操,这里是地下车库入口啊,他们愿意不愿意都得回来!”
“傻逼才回来!”马维森指下面密密麻麻丧尸脑袋,示意傅熙元看看清楚。
傅熙元当然知道这里全是丧尸,但:“不回来怎进地库开车?”
“教务楼啊!”马维森怀疑傅熙元是走后门上大学,不是高考作弊就是给招生教练捅钱,否则无法解释这感人智商,“连都知道地下车库有两个进人口,你们之前定战术时候没分析过?”
这样后半夜,这样
马维森向前滚去,要不是后背书包使得整个人没那圆润,成不规则体,说不定真就掉下去。
“你踹干嘛——”
傅熙元收回长腿,没半点愧疚,且在难兄难弟龇牙咧嘴里神清气爽,心里十分亮堂,说话声音都优哉游哉:“要是那女生,也喜欢乔司奇。”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但你要真想憋必杀技,还就这样好使。
马维森眼睛鼻子嘴巴立刻聚到起,张帅脸皱得像没长开豌豆,每个褶子里都是泫然欲泣委屈:“干嘛呀,现在只有陪着你,你不说爱护,还往死里整啊……”
傅熙元哑然,马维森话勾起他回忆,更重要是入班才几个小时新同学都比他更掌握讯息更领会状况,这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马维森看难兄难弟那表情就知道自己果然猜中,原本义愤多些,现在更添绝望,蹲在那里无力地垂下头,闷闷道:“别想,他们现在肯定已经进教务楼,没准连地下车库都闯进去。傻子才会放着马上就能闯出去车不开,走回头路找们两个无足轻重货。”
傅熙元内心深处产生动摇,但在情感上还是不愿意死心:“你不是也回头来救吗?”
“那只是本能反应啊。如果上天再给次机会,会对那个被丧尸扑倒男孩说……”
“你说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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