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冥贴在他额边
手指顿
顿：“记得。”
“
后来想想，幻境中事情，或许是真？你觉得呢？”乐无晏试探着问。
这也是他最搞不明白地方，逍遥山围剿始终是他心里
个结，明知道在徐有冥这里大可能要不到答案，但就是忍不住想问。
徐有冥低声问：“你在幻境里，看到什
？”
四目对上，有瞬间乐无晏甚至想不管不顾都说出来，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徐有冥说“不能说”，所以他最好不要尽说。
徐有冥道：“跑太快，没看清楚。”
乐无晏嘁道：“仙尊越来越不中用。”
徐有冥：“嗯。”
“……”乐无晏本还想多揶揄他两句，见他这副反应只能算，这人除爱拈酸吃醋，说别根本激不动他。
徐有冥也不再说，将结界又多加固道。
月影更斜时，窗外风吹进屋中。
被徐有冥小心翼翼放上竹床，乐无晏迷迷糊糊间醒来，闭着眼睛但没想动。
徐有冥帮他将外衫和鞋袜脱，手指轻擦过他鬓边，停片刻，忽然眉头拧，起身又出门去。
乐无晏听到外边轻微动静，但懒得动，总归没有什麻烦是徐有冥不能解决。
片刻后徐有冥再回来，仍是片叶不沾身。
投胎回，便能忘这世人，但是舍不得，他时微已经历百世轮回之苦，他舍不得。
甚至舍不得以术法抹去齐思凡之前记忆，凡人魂魄太孱弱，多动分，他时微便要多受罪分，他宁愿就这直被恨着、厌恶着。
僵持许久，谢时故收回手，沉下声音：“天道不公，要你永生永世只能为凡人，但不信命，定会为你拿到凤王骨，让你再生出灵根。”
齐思凡回答，始终是满脸漠然。
谢时故后退步：“汤快冷，你趁热喝早些歇下吧，即便与置气，也不必跟自己过不去，去隔壁屋中打坐便是。”
“幻境里切都跟真实发生过事情是反，想要杀人护住，以为那是场美梦，其实不
乐无晏好奇问他：“至于？你是渡劫期仙尊，除那个脑子有病谢时故，别人能破你这结界？”
徐有冥：“小心些总没错，除修为，还有其他歪门邪道，总有不知道东西。”
乐无晏不以为然，但也不说这个，躺在竹床上，就这直勾勾地看着身边人。
徐有冥侧身再次抚抚他鬓发：“看什？”
乐无晏：“……跟你说过，在那八门阵中进幻境，在里面也有个道侣。”
徐有冥在榻边重新坐下，乐无晏睁眼觑过去：“做什去？”
“没什，”徐有冥淡道，“有人窥探而已。”
乐无晏好笑道：“什人啊？这大胆，竟敢来夜窥仙尊你。”
徐有冥：“不知。”
乐无晏挑眉。
走出屋外，谢时故在廊下站片刻，闭闭眼。
下方忽传来轻微风动，他冷眼朝下看去，却见隔半条河廊桥中，有人站在那里正发呆，单薄身形被月影笼住。
谢时故微眯起眼，对方似有所觉，已回过身来。
对上谢时故盯着自己微沉目光，秦子玉愣愣，回神赶紧低头，大步离开。
他不知道谢时故住在这边，若是知道，他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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