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秋顿时又没好气:“干卿底事?”
谢时故嗤笑,没再理他。
乐无晏低声问身边徐有冥:“那邪魔修真是冲着这小子去?”
徐有冥道:“不知道、不好说。”
乐无晏想想确实不好说,余未秋身上最值钱东西,就是他太乙仙宗宗主儿子身份,与其说是冲着他去,不如说冲着太乙仙宗去还恰当些。
“没有,”谢时故道,“正巧路过,看到你们,上来蹭杯酒。”
意思是他方才多加酒和菜都不打算付钱,就是来蹭吃蹭喝。
乐无晏白眼也快翻到天上去,忍耐住。
没人再搭理谢时故,余未秋继续叽叽喳喳地说自己这路过来见闻,又说到他刚到南地时,曾撞见高阶邪魔修之事:“当时们与他们交手场,冯叔将人打跑,结果夜里他们竟还敢过来,那晚没打坐,直接睡着,睡得迷迷糊糊时,就觉后背生凉,脖子那里还能感觉到有阴气想要钻进身体里样,想睁开眼但眼皮子仿佛被人黏住,身体也动不,幸好冯叔他们警觉,晚上都在隔壁房打坐,察觉不对立刻出手,但也没将人抓住,还是叫那邪魔修跑。”
“后背生凉、脖子处有阴气入体?”乐无晏扬眉,他听着怎觉得这般诡异?
晏皱眉看向楼下人来人往大街,果然是谢时故那厮,带着他道侣也正上楼来。
余未秋先道:“介意,他来干嘛?”
谢时故二人已朝他们走来,虽隔着道屏风设结界,但挡不住谢时故步伐,他们也没兴致在这里跟这厮打架,免得砸别人生意。
正巧还有两个空位置,谢时故带人坐下,自若吩咐跑堂小二再上两副碗筷来,完全不将自己当外人。
余未秋翻白眼:“没见过这自来熟。”
但是,那些邪魔修怎敢?
余未秋大约也觉出说这个没什意思,干脆岔开话题,讲起其他新鲜事,便说到南地势力间纷争:“们来路上经过座城镇,是那镜音门管辖之地,去时候正巧看到他们在驱逐人,竟是要将城中天罗门修士全数赶出去,两方还起冲突,先前就听说镜音门和天罗门闹翻,这是半点情面都不打算留吧,不过说起来,他们不是儿女亲家吗?娘说当年两派联姻
徐有冥神色略沉几分,似有所思,但没说什。
余未秋浑然不觉,还在绘声绘色说着自己跟邪魔修打斗经历,对面谢时故忽然阵笑:“这邪魔修是缠上余少宗主你吗?就这路上竟能碰上三回?”
余未秋愣下,他倒是没想到这桩。
先前他只道自己运气不好,如今说来,还确实有点奇怪,为何他会而再地碰上邪魔修?
谢时故接着道:“看你以后出门还是叫人直跟着吧,没断奶娃,就别在外头瞎溜达,你们仙尊也没空总盯着你,人还要看顾自己夫人。”
谢时故多加两个菜,又叫人多烫壶酒,拎起酒壶笑着为自己和身边人斟满:“那你今日算是见识。”
余未秋:“……”
他看眼手里直把玩纸扇子,再看向谢时故手中那看就非凡物杀人凶器铁扇,默默将扇子收起来。
他以后再不用这个,晦气。
乐无晏凉飕飕开口:“盟主今日又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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