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行，”乐无晏打断他，再伸手
指谢时故，与他道，“
们刚在说这人
情史，他这人见异思迁、到处留情，道侣都换好几个，你以后若是想与什
人结契，可得擦亮眼睛，千万别找这种德性。”
谢时故嘴角抽抽。
秦子玉低声应：“知道。”
乐无晏还要说什，徐有冥神情忽然变，猛抬眼朝前看去。
就见前方原本平静无波河面忽然生出漩涡，个接着个，很快连成片，并且在迅速向外扩散。
不能做事情都做，后来遇到个凡人，他也喜欢，们本已打算在凡俗界成亲，可惜他死。”
他语气虽轻松，眼神中却似有悲绪。
乐无晏没兴趣听他情史：“原来盟主是个处处留情风流种。”
谢时故反唇相讥：“这话说，明止仙尊不也有两段情史，全天下人皆知，也没见夫人在乎啊，除非……”
乐无晏看过去，谢时故似笑非笑：“除非夫人就是那魔头本尊。”
他们脚下行得平稳灵船也陡然剧烈摇晃起来。
“不是。”乐无晏淡定道，暗下制止住徐有冥动作。
谢时故随意点头：“也罢，直争辩这个也无甚意思，确实想与仙尊和夫人讨教讨教，要如何才能讨得道侣欢心，夫人能否教教？”
“不能，”乐无晏拒绝得毫不客气，“孺子不可教。”
言罢他注意到后方船舱里出来、看到他们又转身想要回去秦子玉，叫他句：“小牡丹你做什呢？出来又进去干嘛？”
秦子玉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来：“里头太闷，出来透口气，看到夫人你们在说话，怕打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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