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所见,这位仙尊夫人就是那魔头转世,自他以四方门弟子身份入太乙仙宗那日起,邪魔修就开始在各地频频出没,夺舍杀人之事再发生,都与夫人脱不干系,夫人当日在大比之时当众杀邪魔修想洗脱自己身上嫌疑,过于刻意反而更显得可疑。”
“就连你杀人用那支发簪,也是那魔头本命灵器,这东西不但认你这个主,还能被你运用自如,甚至以之杀比你高数个境界邪魔修,唯可能便是它本就是你东西,你为报复玄门,设计这些事情,图谋让
徐有冥:“他神识刚刚受过重创。”
乐无晏:“那玄天宗宗主呢?他修为这般高……”
徐有冥想下,目光掠过直咄咄逼人段琨,落向离他不远处抱臂看戏,却少见没出声谢时故:“若是信任之人,很容易受对方蛊惑,从而被操纵神智。”
乐无晏明白,玄天宗宗主向来是谢时故走狗,操纵玄天宗宗主神智未必是他,但与他脱不干系。
“段琨这人究竟是不是邪魔修,只需当众将他魂魄打出肉身看便知。”乐无晏提醒徐有冥。
?!”
“不是,不是这般,”直在乐无晏二人身后未出声秦子玉上前步,焦急解释,“四方门这几人当日在北渊秘境中作恶,杀与他们同进去艮山剑派几人大师兄,被们撞上,仙尊和夫人将另二人救下,教训四方门这些人之后放他们离开,他们怀恨在心,今日才在此当众编排夫人。”
“们没有,”四方门那人争辩道,“们当日在山林中碰到艮山剑派那几人时,他们大师兄已经死,究竟发生什,只怕仙尊和夫人才清楚,后头那活下来艮山剑派男女修士二人又死在邪魔修之手,魂魄还被仙尊夫人夺走,世上哪有这般凑巧之事?”
艮山剑派那些修士闻言顿时变脸色,先前他们对乐无晏话是半信半疑,此刻已只剩惊疑不定,死死盯着乐无晏几人,迫切想要个答案。
不断有质疑声传入耳,秦子玉气红脸:“分明是你们杀人,今日却在这颠倒是非!”
徐有冥:“不行,谢时故在,他定会出手阻拦。”
乐无晏闻言皱眉,谢时故这厮才是最大麻烦,徐有冥若是动手,却没有击即中,之后怕是更说不清。
余未秋话说完,秦子玉面色变,谢时故终于慢悠悠地开口:“小牡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虽是仙尊弟子,倒也不必非要跟着他们条道走到黑。”
秦子玉沉脸没理他,依旧站在乐无晏和徐有冥身旁未动,警惕着四周众人。
段琨愈发得意:“仙尊和夫人还有何好说?事情可可二不可再三,这多可疑之事都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能解释得清楚吗?”
他转向余未秋:“余师兄,当日你也在场,你都亲眼所见,是这四方门人杀艮山剑派修士,你来说。”
余未秋紧蹙着眉,回避他目光,半晌才支吾道:“神识刚刚修复,北渊秘境中事过去这久,记、记不太清楚……”
乐无晏再次与徐有冥传音:“余未秋似乎也被人操纵神智。”
偏偏冯叔他二人今日却不在这里。
徐有冥冷眼扫过在场众人,乐无晏问他:“神智有这容易被人操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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