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得惊惧交加:“当、当真?”
乐无晏:“这些幼童骸骨都在这里,还能有假吗?”
他传音问徐有冥:“不过这凡俗界又没有魔气,没法修炼吧,他竟然还杀这多小孩子?”
徐有冥:“邪魔本性如此,即便不修炼,也有嗜血本能,而且也未必没有其他法子能让他修炼。”
倒也是,先前那覆盖整个京城邪阵不就是?指不定这邪魔修还有多少邪恶法子能提升修为。
秦子玉:“你是不是疯……”
“本来就疯,”谢时故漠然道,“天道不公,永远没有别人那好运气,又何必做好人,疯子又如何,能达成目便行。”
“所以你带来看这些做什?”秦子玉艰声问道,“要看你杀人吗?”
谢时故:“是,让你习惯这些,不会放你离开,你必须留在身边,就算做个疯子,你也得陪起。”
三日后,乐无晏和徐有冥再次进宫。
自那日后,谢时故每隔几日又会来秦子玉这里趟。
俩人要相对无言,要谢时故逼迫秦子玉,之后突然性情大变,癫狂错乱,几次差点对秦子玉动手。
清醒过后,谢时故次比次更显阴沉,眉目间戾气不散,秦子玉是真正怕,再不敢激怒他,人也变得越来越消沉。
终于有日,谢时故将他带出极上仙盟,去外边。
谢时故是去杀人,找处邪魔修聚集之地,大开杀戒,让秦子玉在旁看着。
那皇帝闻言神色忽然变,,bao跳如雷,不敢冲乐无晏二人如何,便大声呵斥起其他人:“你们都是死人吗?个个愣在这里做什?还不赶紧去把这些都收拾?给朕全部扔乱葬岗去!”
乐无晏
如今国师之位在手,他们本就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皇宫北侧那座偌大望天台,便是他二人地盘。
不过乐无晏不稀罕这里,刚来便让徐有冥将整座殿阁掀个底朝天,掘地三尺,宫中禁军拦不住也不敢拦,金芒扫过,其下阴秽终现原型,无数幼童骸骨翻涌而上,周遭侍卫宫人见状愕然当场,瞠目结舌。
皇帝闻讯而来,看到眼前景象吓得浑身哆嗦:“国、国师,为何如此……”
乐无晏嫌弃瞥他眼,这小子分明是个怂包,老皇帝驾崩那晚他突然大开杀戒,口气屠自己三个兄弟,竟没人觉得不对?
“你们以前那个国师,是个邪魔,靠吞食幼童血肉精魂修炼魔功,这些都是他这多年各地收来弟子,血肉被吃干净后,骨头便在这里。”
他用是虐杀之法,手段极其残忍,抽筋扒皮、削骨剔肉,将对方元神绞成千万片,自始至终森冷面庞上都无丝表情,鲜血泼上他脸,亦不管不顾。
秦子玉看阵便弯腰开始干呕,即便对方是无恶不作邪魔修,谢时故这种杀人之法仍叫他分外难受,不愿看下去。
谢时故在杀完人之后走向他,沾血手用力捏起他脸:“怎不看?不是嫉恶如仇吗?杀邪魔修不正合你意?”
秦子玉红着眼抬起头:“你究竟……要做什?”
谢时故:“不知道,想杀就杀,你那位仙尊和夫人躲起来,找不到他们,只能杀人,杀光魔修便开始杀玄门修士,人都杀完,总有天能将他们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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