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魔气自他心口四溢而出,竟又是邪魔修!
众修士目瞪口呆。
“他、他也是……”先前问话那位舌头都捋不直。
乐无晏:“之前不是,典苍宗和天罗门应该知晓,他从前也是个老实本分人,跟段琨之后才被邪魔夺舍。”
有人问:“那秦城呢?”
将容冷声提醒谢时故:“你还要执迷不悟吗?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身而退?”
“与你无关,”谢时故轻蔑道,“你怕是忘自己是来这里做什吧,你掺和这些事情已经越界,你若是帮着他们和动手,便是违背天道规则,你敢吗?”
他笃定道:“你不敢。”
将容面色更沉几分,没退开,但也没动手。
谢时故其实没说错,她确实是在虚张声势,她不能主动与这里任何个人动手,能帮乐无晏他们确有限。
段琨元神已灭,红枝重回乐无晏发髻间,他神色却分外不好看。
众修士愕然当场,尚未从这惊变中回神,徐有冥剑尖已指向谢时故,谢时故神情晦暗,没有动,目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什。
将容逼问他:“你方才做什?你是不是也操纵这个人神识?”
半晌,谢时故才冷漠道:“你有证据吗?”
那玄天宗宗主在段琨倒下后,吐出大口血,被自己灵力反噬,竟也栽倒下去。
“秦城,”乐无晏冷哂,“秦城更倒霉些罢,如意宗早盯上他们,以通天河水做诱饵拉拢他们,之后那些邪魔修便借机名正言顺地接近秦城修士,秦凌世过于信任自己几个兄弟,且那段时日因半仙之境现世,加上玄门大比,秦城人多事杂,他顾不上,
谢时故将她反应看在眼中,愈发不屑。
眼见着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有宗门长老焦急问道:“到底是怎回事?这位段宗主也被邪魔夺舍吗?事情与云殊仙尊又有何关系?”
“你们说段宗主本就是邪魔修,”乐无晏冷道,“二十年前手创立这如意宗就是这个邪魔修,他是天魔之首,如意宗里只怕七成以上修士都是邪魔,玄门这场大劫,他功不可没,当初南地典苍宗、天罗门、镜音门三派亲如家,被他手挑拨反目成仇,他拉拢镜音门,分化南地势力,点点蚕食他们三派地盘,才有今日如意宗成为南地宗门之首,若是直没人揭穿他,如意宗继续发展下去,目标可不只是南地这块地方。”
“这些邪魔想,是要颠覆整个玄门。”
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被点名典苍宗和天罗门宗主长老们脸色更难看,还有人喃喃着“这不可能”,徐有冥手里剑却忽然调转方向,道破魂剑意瞬间洞穿那镜音门门主心脏。
谢时故随意掸掸衣袖,像撇去什令他厌恶至极东西,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证据,便不要说这些没用废话。”
乐无晏十分听不惯他这语气,传音给身边人:“这个疯子竟然也习邪魔操纵人神识之术?”
他自己能学会这个,是因他从前本就是魔修,但谢时故个玄门修士,竟也修邪魔术法?
徐有冥:“很奇怪吗?”
乐无晏转念想,谢时故做这些事情,除他不吃人血吸人精魂,与邪魔又有什差,确实没什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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