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年无奈,只得寻个地方坐下来,给予方筝足够消化时间,N久之后才把他和徐迪吵架缘由道来。其实也挺搞,就是徐迪不想让苟小年继续跟男人做那种生意,苟小年同意,但前提是徐迪也必须和所有女人断,可徐迪认为做女人生意与做男人生意有本质上不同,他不会对那些女人产生感情,所以不需要断,结果就是两个人谈崩,徐迪掀桌,bao走。
按时间推算,给方筝打电话那阵估计是,bao走后,自己喝闷酒呢。
“你觉得这事儿做有错?”讲完,苟小年开始咨询方筝意见。
方筝很纠结,因为他觉得这事讨论对错没啥意义,因为从根本上讲这二位选职业就有问题好吧!
正聊着,咣咣砸门赫然响起!
方筝翻个白眼,受不:“你俩就没次不掐,前世冤家怎,互相看不上还非总往起凑。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哪次喝多出事儿?顶多祸害祸害别人。”
苟小年垂下眼睛,沉默几秒,才叹息道:“就是不想他祸害别人。”
这样苟小年有些陌生,陌生到某些原本并不明显东西呼之欲出。
方筝咽咽口水,感觉头顶开始聚集黑色雷云:“不要告诉你俩搞起会疯……”
苟小年摸摸鼻子,难得露出略带窘迫表情。
子,基本没什运动机会。
得出这两点,方筝就觉得他不能坐以待毙,吸收好这个没办法,那就只能从运动入手,而且这事儿没以后,就要从当下开始。
苟小年按下门铃时候,方筝正在做第百五十二个蹲起,之所以是蹲起而不是仰卧起坐或者俯卧撑,原因也很简单,前者只能仰卧无法起坐,后者只能俯卧无法撑。
“你怎来?”打开门见着来人,方筝惊讶挑眉,心说今儿什日子,个找他喝酒,个干脆就登门拜访。
苟小年被方筝让进屋,览无余小房子尽收眼底,然后男人有些失望:“徐迪不在这儿?”
方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正要起身开门,苟小年却飞般地窜出去,抢先干这活。
门外徐迪显然是真高,看都没看就扑到苟小年怀里,嘴里不清不楚地嚷着:“死胖子你跑得和尚还跑得庙……”
苟小年没辙,只得先把人扶进来放到沙发上。
许是忽然从站变躺扰乱醉鬼五脏庙,下秒徐迪把头探出沙发狂吐起来!
咔嚓!
今天第二道炸雷劈下!
方筝再度穿进《呐喊》……尼玛让他两眼翻从此跟这个世界无关吧!!!!
或许是知道自己雷着损友,想缓和下气氛,苟小年忽然问句不想干:“你刚做什呢,怎满头满脸汗?”
“这不重要!!”方筝哪还有心思给对方解释自己减肥大计。
就说这俩王八蛋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方筝在心里叹口气,把门关好,进屋来到苟小年面前:“人在外头喝酒呢,你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
苟小年也几不可闻地叹口气:“刚才他给你打电话时候在呢。”
方筝愣住,脑袋里瞬间推演出最可能发生情况:“所以是你俩没喝到块儿,然后他掀桌走人,所以你以为他来找?”
苟小年没回答,但那表情分明在说,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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