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眷顾。”
江洋黑线：“不用这
狠吧……”
“其实，”方筝想起曾经差
点发给对方照片
事，忽然觉得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
真发你照片
，哪知道那时候也和小鸟聊着呢，错发到他那儿去。”
江洋觉得自己听见天方夜谭：“这……他妈也可以？！”
方筝摸摸鼻子，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尴尬：“然后小鸟说他要是就不发那张，但问题那张已经接近本人原貌里最好看张，所以……”
“等等，”江洋有点疑问，“他直接和你说那张太丑，不能发？”
“那倒没有，要不说说话也是门艺术呢，人家艺术甩你好几条街，”所以直到现在方筝还记得很清楚，“他说人们对照片总是比对本人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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